。”二人靠得极近极紧,孤竹声声话音像是直淌进心间,“明明我陪着你,你才安心些。跟我置气有什么用,反正我总是会顺着你,得君我幸,失君我命,你除了气自己,还能气着我么?”
说到这,孤竹想到什么似的,忽然一笑:“当然,如果跟我置气只是想让我哄着,我也恭敬不如”
星簇河被说中心事,本就正已羞耻得无以复加,谁知孤竹话却没个完,他面皮太薄听不下去,心里又软得不忍凶她,急切之下,竟搂住孤竹肩颈,主动送上唇堵住了她剩下的字眼。
孤竹好一阵怔愣,差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星簇河见她没了动静,想退开时,孤竹才回过神来,扣着他肩背将人狠狠压向自己,追上那双碰完即分的唇好一通深吻。
险些跨越生离死别的思念太过漫长,直到星簇河渐觉自己像要溺亡在暖意融融的漾漾春水里,孤竹才终于肯将他放开。
灼热的喘息交缠在二人之间,星簇河睫上雾气盈盈,面上一片桃色,看得孤竹呼吸一滞,下意识道:“我出去冷”
而后才记起石白并未在身,不需要冷静。
星簇河愣了愣,还是明白过来孤竹所谓何意,羞恼地斥了一声:“登徒子。”
“”孤竹冤枉得很,自己可还什么都没做。
便报复似的在星簇河耳畔低语道:“总要找个机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登徒子’。”
星簇河哪听得这许多荤话,忍无可忍地想将人踹下床去。
及时制住踢来的膝头,孤竹背上渗出一层冷汗——还好石白不在身,不然怕是不小心就会被踢废了。
这便得了个教训,戏弄也要节制和适可而止。
孤竹连忙认错,换了话题安抚道:“对了,有个好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告诉你。”
孤竹先将星折壑与星断澜的消息说了出来。
“阵魔要收他为徒?这”星簇河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虽说鸣鸷谷恶徒甚众,但既然保证了星折壑的性命无忧,这结果倒也能够令人接受,“若是真心实意,倾囊相授,对折壑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星折壑自幼在肃秋宗修习时,便贪玩好逸,荒废了许多光阴,以至他分明天赋上佳,今时今日灵力境界却已远不如星簇河与星斜影。若能得阵魔指点,在阵法一术上有所造诣,也算是剑走偏锋,用另一种方式提升了自己的实力。
孤竹见星簇河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