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宅已经张灯结彩,一群人忙前忙后,大宅两侧分别写着:名高北斗,寿比南山。
我这才意识到张家应该是要给张仙师过寿。
好巧不巧的是,那个调皮熊孩子又看见了我,见我路过,他当即招呼院子里的人把我拦住,扬言要把炮仗塞在牛的菊花里炸一炮瞧瞧。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走出大宅,一个身穿西装的青年一眼就认出了我,拉着我说道:“凉哥,我是小龙,赶紧进来,等会一块吃点。”
我尴尬说道:“小龙,好久不见,你看我一身牛粪味,我就不进去了。”
“那进来说说话,咱兄弟俩好多年没见了。”
张龙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进了大宅,路过亭台水榭,进了堆满礼物的客厅。
“坐。”
张龙一边招呼我坐,一边递给我一根雪茄,我摆手说道:“我不抽烟。”
“抽一根吧,这玩意一根上千,一般人买不到,我再泡杯茶给你尝尝。”张龙热情招呼我。“咱兄弟俩好多年没见了,别跟我客气。”
“上高中之后就没见过了,对了,刚刚那小孩是你儿子吗?”
“对,叫张大象,这孩子皮,他妈又不舍得打,家里几个佣人天天陪着胡闹。”
张龙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大红睡袍的美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女人气质不凡,一看就是那种富家千金,她此时大着肚子,看来几近足月,见我站在客厅,眉宇微蹙。
“老婆,这就是我跟你讲过的徐凉,我小时候的兄弟。”张龙说着就上楼梯扶女人。
“哦。”女人轻诺一声。“就是很能打那个?”
“对呀,小时候他可厉害了,一个人打五个,像条疯狗。”张龙兴奋地说道。“对了凉哥,我记得你小时候练的什么铁砂掌,你还跟我说你有个苗寨家传的绝招,是什么来着?”
“都是小时候闹着玩,后来这脑子也摔坏了,老家的事情一点也记不得,让弟妹见笑了。”我尬笑说道。
“徐凉是吧,公司不是正好缺保安吗,看在他和我都姓徐的份上给他安排个职位,我现在快生了,一下楼就闻到一股怪味,有点恶心。”女人捂着鼻尖说道,神色略有厌恶。
我见状刚要告辞离开,门外紧接着传来一声叫骂:
“谁家的比昂牛拴在门口,拉了一地屎,院子大半天才布置这点,晚上寿宴给三爷爷添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