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我们荆山道观扫过地。”一名年轻道士说道。
“这个人叫徐凉,给我们五台山道观刷过两个月的碗。”又一名年轻道士说道。
“还真是徐凉,他在我们渔沟道观也扫了一个月的地,并且还主动帮我喂鸡,走的时候连工资都没要,只顺了我俩鸡蛋。”看台上另一名年迈的老道说道。
“他还给我们道观的弟子推拿过,说自己是专业的,我的天,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看台上陆陆续续有人认出我来,直到我身旁的一名武当弟子忽然大喊大叫,我侧目望去,竟是武当的宋问。
“师妹,素素师妹,你看这个人是谁,是你们村的放牛郎!”宋问一边指着我,一边喊着武当看台处的黄素素。
黄素素柳眉微蹙,眼神不明地看向我。
“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个农村人!”宋问哈哈大笑着说道。
“诸位有所不知,三年前我下山去接我师妹,刚好看到他在质问我师妹对他可曾有一丝真感情,三十多岁的人了,说出来这骚话也不嫌害臊,他还吹牛说自己是状元郎,我觉得他可怜,好心好意想收留他到我们武当扫扫地放放牛,正好跟他专业对口嘛,他还嫌弃,没想到竟然偷摸地又到我们武当放牛来了。”
宋问这么一说,众人都哄堂大笑起来,数万人的会场,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我,像是看一只被剥光示众的猴子。
“那他不是纯纯的贱皮子吗?”
“敲哩哇,这人怕是脑子有问题吧?”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逗比,应该是茅山请来说相声的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东方看台上,马怀真也向我看来,面露疑惑问道;“此人只有辟海境,为何一直没被刷掉?”
“回道尊,昨夜在统计复赛名单时我也注意到了这个人,所以就打听了一下,听闻此人运气极好,第一个对手窜稀,第二个又没什么实战能力,而且崂山派的唐蛮子也有意包庇此人,每个即将跟他对战的人都会受到警告威胁,所以让他讨了巧。”
“还有这样的事情,那此人今日对战的是谁?”马怀真问道。
“回道尊,此人今日对战的是武当派的游百方,元婴境后期的强者。”
“那今日唐蛮子可私下打点关系了?”马怀真问道。
“应该没有,抽完签第一场比试的人就上了台。”
马怀真叹了口气说道:“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