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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有可比性吗,状元每年都有很多,状元之名能有道尊令重要?”
“所以在你心里,不重要的东西,就可以抢是吗?”我质问道。“贩夫走卒,引车卖浆,这是无数世俗百姓的真实写照,你一句不重要,就可以把他们的车砸了,浆撒了?十年寒窗苦读,你一句不重要,就让一个本该风光无限的状元,回家放牛十年?你我皆籍籍无名,于道门来说都不重要,当有一天别人将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抢去时,希望你也能心平气和地说一句自己不重要。”
那名弟子恼羞成怒,说道:“杀人全家,活该被抢。”
看台之上,小五此时看向那名说话的龙虎山弟子,说道:“龙虎山第十一,唐兴,下午刚被淘汰的垃圾,我记住你了,以后你的东西全是我的,除非你这辈子不下龙虎山。”
唐兴脸色大变,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再说。
我接着说道:“当年张大福留下三个儿子在大凉山孤苦无依,是吃百家饭长大,我父亲与张大福的长子是结拜兄弟,没少接济他们,有一天我父亲在山里发现了矿洞,于是告诉了张家三兄弟,张家三兄弟想要独吞矿藏,所以将我父亲杀害了。矿场开工之后,我母亲在矿洞内长期劳作也患了重病,我落榜回山里,辛苦养了几头牛想要给我母亲治病,张大福的长孙百般刁难,最后导致我母亲不治身亡,为了开采矿藏,张家不惜以活人为祭,喂食矿疖子,多少无辜者葬送,最后还丧心病狂地将整个山区里的上万名村民全部当成贡品献祭给龙血矿里的矿疖子,这样的家族,不该诛灭吗?”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张大福怒道。
“是不是一派胡言,一查就知,你福禄寿三兄弟修道天分不高,若是没有世俗间的万贯家财支撑,就凭你也有资格坐在六派掌教旁边的位置?”
“我大哥能坐在这个位置是因为他是当今有名的丹道大家,你莫要血口喷人。”张二禄说道。
“据我所知,张大福炼制圣药的成功率连一成都不到,只会炼制一些浅显的补气丹罢了,龙虎山的丹道大家不在少数,却只有他身居高位,你非要我说出来丢人现眼。”我冷声说道。
“龙血矿,血祭万人?”卫夫子凝眉说道。“小友你说的这些事情,确实有待斟酌啊,五城十二楼的人难道不管吗?”
“天高皇帝远,山区地处偏僻,张家有龙虎山的福禄寿三兄弟做靠山,一手遮天再正常不过,在那里,张家就是土皇帝,想要谁死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