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门牌号,是204没错啊。
他敲了敲门,轻咳一声,再次走了进去。
床边的一对野鸳鸯受到惊吓,忽地分开了。
一声惨叫声响起,就见刘魁侧过头来,呲牙咧嘴。
仓促起身的护士慌乱整理着衣服,脸色羞的通红,惊慌失措地跑了...
张义瞄了一眼,这护士相貌倒也秀丽,不过眼角的鱼尾纹清晰可见,怎么都三十出头了。
暗骂刘魁这厮急色,断了两条腿,一只胳膊,还改不了好色的毛病?
看来少断了一条腿啊!
“...队长!”刘魁被坏了好事,刚想发火,看到张义,心里一个激灵,挺了挺身,疼的呲牙咧嘴。
“呵呵,刘队长,好雅兴啊,这才住进医院就勾搭上了人家护士,花中老手啊。”张义呵呵一笑,心说刘魁要是把泡妞的心思用在对付日谍上,上尉军衔早就到手了。
“嘿嘿。”刘魁得意一笑,道:
“一个离婚的护士,攀谈了几句,竟然还是老乡...”
张义懂了,护士的职业看似高大上,懂行的都知道,其实不是那么回事。
有些护士成年累月三班倒,失眠、厌食、内分泌失调,脾气越来越暴躁,更年期提前是常有的事,有时候连夫妻房、事都不愿意做,经常搞得三日一吵五日一打,离婚率特别高。
可这不是你刘魁趁虚而入的理由啊。
“感觉怎么样?”看着刘魁打着石膏绑着木板的腿,张义皱了皱眉,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队长,放心吧,十天半个月就可以下床了。”刘魁振奋地拍了拍胸口,随即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问:
“队长,吴春和那厮抓到没有?这家伙太阴险了,竟然在密码本上设置了陷阱,要不是我察觉到不妙....”想到密室中的遭遇,刘魁心有余悸。
“抓到了。”张义点了点头,不愿多谈案情,安慰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伱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等你出去亲自报仇吧。”
当然了,如果到时候荒木还活着的话。
出了病房,天已经黑了,下着毛毛细雨。
张义刚下楼,就见两辆豪华的雪佛兰停在身前,前车下来四个面无表情的黑衣壮汉。
他暗暗警惕,手不自觉摸到了枪上,只见后车的帷幔缓缓拉开,露出戴春风副官贾金南面无表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