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能犯什么错?最多也就是参与了战神山的会议,进行自救而已。
如果这都能被视为背叛,因此遭到惩戒,那么色萨利的这些人该如何?
伸着脖子等死吗?
握着好友有些枯瘦无力的手,赫拉克勒斯心中更加羞愧了。
“对不起,如果我在的话”
阿德墨托斯抬手打断了赫拉克勒斯的话,认真开口。
“我明白你的苦衷,也不愿让朋友为难,还是不说这些事了。”
随即,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
“你能来,我很高兴!来,陪我喝几杯!”
“可是,您的身体”
一旁的王后阿尔刻提斯,不由面露迟疑。
阿德墨托斯摆了摆手,安慰着自己的妻子。
“放心,不会有事的。去把今年新酿的仙馔蜜酒端上来,我要戴上花冠和远道而来的朋友一起开怀畅饮。想要抹平我皱起的眉头和身体的伤痛,没有比满满的一杯美酒更合适!哈哈,赞美酒神!”
眼见丈夫态度坚决,美妇王后只好带着仆人去取美酒和食物,用来招待病房中的客人。
——他向来如此,对朋友极尽礼遇。
很快,菜肴和酒水齐备,阿德墨托斯挥手斥退了妻子和仆人们后,坐在床前,拎起酒坛,招呼着好友赫拉克勒斯一起开怀畅饮。
心中有愧的赫拉克勒斯也不想扫了好友的兴致,干脆地坐在桌前,和阿德墨托斯拼酒。
一时间,屋内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两位友人在欢声笑语中,痛快大醉。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赫拉克勒斯从床上坐起,看着桌上一套干爽的衣物和醒酒的汤药,不由会心一笑。
阿德墨托斯还是那么周到,从来不会怠慢自己的朋友,所以每次到色萨利做客,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
只可惜,他现在得走了
赫拉克勒斯看了一眼窗外昏黄的天色,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下床,收拾好东西,召来了门外的仆人。
“阿德墨托斯呢?我想和他道个别。”
“陛下已经吩咐过了,您要走的话,随时可以离开。但辞行的话,就不必了。”
仆人垂着脑袋,用含糊而低沉的声音回答着,嗓子仿佛被某种东西堵塞了一般。
”他,他现在很忙,恐怕没时间招待您”
赫拉克勒斯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