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渔民)”的社团成员们站在旁边抽着烟,人数本来是7人,少了3个,显然是在战斗中,牺牲了。
斯维特蹲着,眯着眼看着,就感觉到解气。
“维克托先生的警员真暴力啊。”发小皮耶特在旁边感叹一声。
别的地方揍毒贩都是带着头套,胖子或者瘦子还不敢去,生怕从体型上看出端倪,然后被全家灭门,但这帮人就不同。
当警察干毒贩我要还蒙着面?
那多憋屈?
老子当警察就是为了杀毒贩杀的爽!
其他成员听到皮耶特这么说都是点点头。
“不过他们的装备也确实精良,你看那个警务上士左右两边还别着9毫米的勃朗宁大威力1935型手枪,一个实习警员都用的比蒂华纳警长好。”同伴在旁边苦笑着说。
“口径不够粗的话,打不死毒贩呐。”皮耶特感叹声。
“别打了!别打了!老大来了。”一名警员拉住还在殴打阿曼多的同伴说。
后者还一脚揣在对方的脸上。
“看你那张脸!就想干你。”
肯尼迪带着佐尔夫谢尔曼和(墨西哥全境应急小队)edn的负责人戴蒙赫斯夫佐拉走过来,看到地上的阿曼多,蹙着眉,“nmd,打成这样子,我怎么辨别?”
“老大你放心,绝对是阿曼多,要不砍掉他一根手指然后我们dna鉴定一下?”
“去去去,扶他起来。”肯尼迪说。
两个警员将对方搀扶起来,阿曼多也确实是一条汉子,一句投降的话都没说。
“cnm的!谁把他舌头给割掉了?!!!”
肯尼迪愤怒的转过头,“操!”
怪不得不说话,用屁股说吗?
被他盯着的edm警员们都锁起了头,有个警务上士讪笑着,“老大,也许他自己掉了。”
“滚你md!”
肯尼迪捏住阿曼多的下巴,“废了!”
“以后再加一条规矩,不准随便割毒贩的舌头。”
edm的人互相看了看,眼神交流着。
下次割耳朵!
对,耳朵没用。
“把他看好了,过两天我们当着电视镜头对他进行公判,让所有人都看看,触碰法律的代价。”肯尼迪说。
“不把他交给维克托老大吗?”戴蒙赫斯夫佐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