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尼龙绳将他们给绑着,一群人绑在一起,而救助伤员的雷纳多则嚼着口香糖走到一名妇女旁边。
对方的家人抱着她,惊魂未定。
身上的衣物都被扯烂了。
而在他们身边还有个小女孩紧张的看着雷纳多,后者看到对方,咧开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彩虹糖,递过去,“要吃吗?”
小女孩想要伸手,但被妇女给紧紧抓住了,哀求的看着雷纳多,“先生,求你绕过我的孩子,她还不懂事。”
雷纳多一怔,顿时就明白对方在担心什么。
怕小女孩吃了后,污蔑她偷东西,然后咔嚓一下,锡那罗亚的毒贩们和当地的警察就喜欢这么搞。
雷纳多笑了笑,将彩虹糖丢给小女孩的怀里,用右手食指顶了下墨镜,“女士们,维克托的士兵和那些杂种不一样。”
“我们,serviralagente(为人民服务)。”
受害的居民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雷纳多,他身后的太阳仿佛笼罩着他,一下子就变得伟岸!
墨西哥人什么时候听过这个口号?
“你们干什么?我们投降了!我们投降!”
那帮被绑住的暴民大声喊着,但迎接他们的却是约翰.兰博的机枪。
直接全部扫死!
维克托内部战时条例,任何人员在军事占领区内持械暴乱、破坏警队执行明令,都允许自行处置。
(禁毒部队高级指挥官、四星警长肯尼迪.海森堡内部建议,无法携带俘虏时,就地处决!)
这些条例都是在内部流传的。
这战时占领区哪里有监狱?只能全部拉走杀了。
雷纳多扭过头看了眼就收回目光,刚好瞧见小姑娘一直盯着,“伱不害怕吗?”
“妈妈说,就是那个人杀死我的爸爸。”小姑娘指着不远处的一名暴徒说,对方还倒在地上抽搐。
“死是什么意思?”
“我以后还能见到他吗?”
“他答应我去蒂华纳玩,他也告诉过我,谁是维克托,我爸爸是老师,他告诉我,墨西哥需要真正的领袖,他是真正的战士,他就像是东方的”
她说着声音突然卡了,闹着脑袋,有点想不出这个名字。
小女孩蹙着眉,那眼睛里闪烁着天真,从母亲怀里挣扎出来,学者大人的模样,面色很严肃,“嗨!维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