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
她没说话,心想她还去过战场。
最难的时候连人血都吃过,这算什么。
山中的明月比繁华之地看起来似乎更先皎洁清透,月光温柔地洒落在地,连沉重的心情都有些许治愈。
赵轻丹吃饱了饭开始闲聊:“你们做山匪有多久了?年纪轻轻的,打算这么耗一辈子吗?”
“不做山匪又能做什么,我们都是被逼入绝境的人,连份正经营生都找不到的。”
小胖指了指易天:“这位大哥剑法超绝,但那又如何,他本来想去考取武状元的。谁知进京路上杀了一位知县的儿子,通缉令遍地,不做山匪还能干嘛。”
“知县的儿子,你不是不杀人吗?”赵轻丹疑惑地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