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式,但他的优势就是翟远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做。
“远哥,我好像又懂了,你想骗别人的电话费。”
梁志超难得开一次窍,他又问:“但是真的会有人打进来跟流莺谈情说爱呀?有那些钱都能去骨场找按摩妹了吧?”
“你不讲,谁知道电话对面的女人是流莺呢?她说自己是林清霞都行。”
翟远一翻眼皮,接着说:“去骨场?有的事是要有幻想的,现在林清霞跟你讲咸湿电话啊,她说自己好痕好热,你仲去骨场?”
陪聊服务从兴起那一天就不缺顾客,多数人内心都有强烈的倾诉欲望。
君不见聊天室兴起的时候,多少人不眠不休泡在里面,付费跟天南海北的陌生人吹牛扯淡。
关键是你怎么做宣传。
广告词说:我是靓女,快打电话跟我聊天吧,收费很便宜。
这样当然是不行的。
应该说:在每个无眠的夜晚你寂寞难耐吗?你渴望零距离的与异性身体接触吗?你想在声嘶力竭的喊叫中找寻灵魂与肉体的碰撞吗?请拨打电话,今晚我想去你那里
翟远在写字楼里给几个流莺展开培训工作时,天色已经擦黑。
不得不说,捞这一行的女人,在骗男人这方面的天赋非常之强。
父赌母病弟读书张口就来。
甚至反过来给翟远上课。
“老板你错了,其实很多男人未必一定要听我们咿咿呀呀叫声的,就像是我接待过的客人里面,有不少都在向我倒苦水讲他家庭不幸,这种时候只要听他讲就好,偶尔在温温柔柔讲两句安慰下他,这样他就会觉得我很懂他,甚至不必做,下次还会主动打电话约我。”
一个上了点年纪叫莲姐的阿姐,经验老道的讲述起人生经验。
翟远三人听得连连点头,纷纷表示受教。
年轻的流莺也附和着点头:“是啊是啊,莲姨你讲的这种客人我也遇到过,不过他们不讲自己家庭不幸,而是经常一上来就跟我讲乜鬼天文地理、历史哲学,听都听不懂。”
莲姐抽着烟,高深莫测笑了下:“册那侬娘个比!你讲的这种男人跟我讲的不一样嘅,他们是食完小药丸之后在等扯旗嘛!”
有了这位深谙男人心理的莲姐做执导,培训工作开展的异常顺利。
直到晚上八点左右,翟远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