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支塞进翟远嘴里。
翟远等了两秒,没等到她接下来的动作,咬着烟头问:“火呢?”
邓乐伶媚眼摄人,葱根般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上身那件牛仔衫的扣子,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短袖背心。
她不敢碰到翟远的伤口,于是双臂轻轻环绕住他的脖子,把白背心包裹的丰腴往前凑了凑,绯红的脸蛋上带出妩媚。
眼神下落,示意翟远看向她领口里被挤出大半的白皙细嫩。
邓乐伶舔了下唇珠,声音微沙:“我包里东西装满了,所以只好把打火机摆在这里面,你自己来拿呀。”
翟远口干舌燥。
现在都流行这么玩吗?
俯卧在床上,翟远抬了下膝盖,感觉裤子有点紧。
“怎么这样不小心,让我看看掉哪里了。”
他神色如常说了句,把手伸进衣襟里。
没有硌手的钢圈和垫子,肉弹天赋异禀,躺下来就变水,站起来就很挺。
牛仔衫的纽扣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正好可以伸进去一只手。
怪了,打火机在哪呢?
翟远感觉烟瘾越来越大。
想尼古丁了。
他想赶紧把咬在嘴里的红万点燃,所以手掌覆进滑腻中仔细翻找。
邓乐伶的脸越来越红,鼻息也越来越重,搂着翟远的手臂绵软无力,葱根一样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蜜大腿无意识的胡乱扭动。
“我想起个佛家故事。”
翟远一手向下求索,另一只手摩挲着她滚烫的脸蛋。
在邓乐伶不解的目光中,大拇指顶开她的湿润的红唇,粗糙的指腹划过贝齿,陷进片水润柔软。
“说一个和尚在海边讲禅,风吹水波,有人问是风在动还是水波在动?和尚就话,不是风动,不是波动。”
说着话,用力在邓乐伶心跳最厉害的地方捏了一把:“是仁者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