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
徐光犹豫半晌才说道:“除非他是在帮别人报仇。”
陈韶顺他的话问道:“帮谁?”
徐光斟酌道:“我就是一个猜测,也不知道对不对。就是说如果我是凶手,我与其中一个遇害者的家里人是极要好的朋友,看到朋友整日受着家人的折辱谩骂,作为朋友,难免要为他争辩一二。若是这个时候,朋友的家里人连我也骂,甚至一度戳到我心里的痛处,或许哪日在一怒之下,我就会生出杀人灭口之心。”
陈韶想起他之前对凶手在男性方面可能有问题的判断,不由问道:“为什么凶手不能是那个受家里折辱谩骂的人,而只是朋友?”
徐光道:“我也想过这个可能,所以这次调查的时候,我不仅查了这些遇害者,也查了这些遇害者的家人,但没有一个符合大人对凶手的判断,”
他看向鹅卵石:“尤其是右手大拇指有瘢痕的判断。”
“受害者家人的朋友呢?”陈韶问,“有查过他们吗?”
徐光点头,“也简单地查过,不过没有查那么细。从调查的结果来看,也没有符合凶手的人。”
陈韶让蝉衣将凶手常穿的鞋样拿一双过来递他后,问道:“你调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遇害者家里有穿这类鞋的人?”
徐光先是肯定地答了没有,接着才问道:“这是凶手穿的鞋?”
陈韶让他拿着鞋去跟血足印比一比。
在他比对时,陈韶将赵强和孙棋查到的信息,大致跟他说了一遍。
徐光在惊愕之余,忍不住说道:“凶手能穿这样的鞋杀人,看来手里并不差钱。”
“你看这些纹路,”陈韶走过去,蹲到血足迹前,用手圈画了一下,“有磨损,但不多,证明他在行凶之时穿的鞋不是新鞋,也不是特别旧的鞋。再看整个血足迹的受力,受力一直处在一个匀称的状态,证明这就是凶手自己的鞋。六十文一双的鞋,他毫不爱惜地穿着杀人,足以证明他不缺钱。所以我在想”
陈韶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比起凶手是某个遇害者家人的朋友一说,我更愿意相信那个受到家人折辱谩骂的人就是凶手。”
徐光也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如果遭到折辱谩骂的人是凶手,那他岂非同时遭到了家里、夫人和孩子的谩骂?”
是有点说不通,但陈韶还是争辩道:“你之前说过,凶手在那方面有问题,而他杀的人当中,就有好几个对丈夫不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