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书玉去拦他们的时候,挨的一鞭子。就这,还是挡了一下的结果。邓元斗和张一久挡了一下的结果。”
陈韶看着全书玉手臂上的伤,问道:“他们两家人呢?”
蝉衣恼恨道:“我让傅九将他们暂时关押在了惠民药铺!”
“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叫嚣不用救王素和许成美,”傅九在蝉衣将全书玉的衣袖捋上去时,便自觉地背过了身,听蝉衣不再说话,才赶忙补充道,“还说即便救了,他们也不会给钱。”
陈韶拧眉:“那些女儿被拐卖而不作为的家庭被罚在边和村挖骨的事,他们不知道吗?”
“他们知道,”蝉衣更恨了,“但他们说王素和许成美是自愿的,还说她们害死了她们兄弟的性命,要罚也该罚她们。”
陈韶问:“那她们两个是自愿的吗?”
蝉衣道:“我问了,她们说不是!”
陈韶点一点头:“她们情况如何?”
“许成美要好一些,都是一些皮肉伤。”蝉衣虽然厌恶她们两个,看到她们如今的下场,心里到底生了怜悯,“王素肋骨断了一根,右手和右小腿也有骨折,我给她施过针也开了药方,但我走时,她还是起了高热,所以能不能活下来,得看她撑不撑得住。”
陈韶看一眼手里的审问记录,起身道:“准备马车吧,我再过去看看。”
傅九下意识地看向蝉衣。
蝉衣没好气道:“看我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