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意思,是杜忠怀里的那枚青玉棋子是张伯山的?”陈韶讥讽道,“还是说,你们想告诉我,如果我现在去搜查张伯山的住处,一定能搜到剩下的那些棋子,嗯?”
丁立生与赵鳞的脸色齐齐一变,丁立生赶紧否认:“公子明察,下官绝无此意。”
赵鳞附和:“下官也绝无此意。”
陈韶淡声道:“绝无此意,好呀,那就说说,杜忠怀里的那枚青玉棋子,是否是你们曾为张伯山收集之物吧。”
丁立生慌忙道:“下官未曾给张大人收集过此物。”
赵鳞也再次附和:“下官也未曾给张大人收集过此物。”
看着两人指天立誓的模样,陈韶缓缓地笑了,“丁立生,赵鳞不错。原本我还不打算处置你们,或者说并不打算现在处置你们,交代你们任务,也是想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近来的表现虽然谈不上让我很满意,但总体上也能过关。没想到呀,我在给你们机会改过自新,你们却把我当成傻子来糊弄,好呀,既然你们都聪明过人,那”
“公子误会下官了,”丁立生哭丧着脸,一脸委委屈屈,“怎么体恤民情,怎么为民着想,怎么查案破案,下官都是跟着公子才学会的,下官敬佩公子尚来不及,怎会糊弄公子?”
陈韶嘲弄:“既然是我误会了,那就说说,杜忠怀里的那颗青玉棋子是哪里来的吧?”
“公子明察,下官确实不知道。”丁立生哭道,“不过公子放心,下官一定会尽快查清楚。”
“确实不知道?行。”陈韶静静地看他片刻,“既然你们什么也不知道,那我们就来算一算其他账吧。傅九,去将丁家和赵家的证据搬过来!”
借口他们不附庸风雅。
借口张伯山才好此道。
无非就是引她去搜查张伯山的住处。
她相信张伯山的住处一定藏着剩余的棋子。
甚至还藏着其他的犯罪证据。
但骆爷以那几个园子为基础,收集的种种犯罪证据中,并没有张伯山。前期以园子为核心,审讯过的所有人,也未提及过张伯山。那基本可以断定,张伯山与那几个园子案无关。
她来洪源郡,他们给她下毒,无非是害怕他们所犯的罪行曝光。
她问杜忠怀里的青玉棋子,也无非是想多查探一些事关青玉的线索。
既然他们坚持不知道,那也没必要再留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