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云梦瑶慷慨道:“这次就算村民不肯舍财,我也会帮他们垫上。”
到底是大城市的女孩,她舅舅是城里的富商。
对于她而言,出钱免灾,肯定是无关痛痒。
不过
“你一个人出钱,是没用的,”
我摇头提醒:“自古虽有父债子偿的说法,可你只能代表村长一户,其他人和你非亲非故,你出的钱,根本代表不了他们。”
“这!?”
云梦瑶慌了:“如果有几家,实在不愿出钱可怎么办?难道因为少数的几家,连累村里的其他人吗?”
果然,刚才的话语间,云梦瑶说绝大多数已经同意。
那也意味着,小半数的赊刀户,还是不愿出钱认筹。
“关于那些人,你大可不必在意,”
我想:“借着王端公和吴家的事,你只要让村长,去各家说明要害,他们几乎都会认筹,如果实在有几户不愿出资的,你就用收敛这事的开销,平摊到认筹的赊刀户身上,在他们给钱后,统一收回当年的赊刀凭据,放在赊刀人的棺材里随同下葬。”
“好吧,”云梦瑶听明白了。
随即收起笔记本,起身道别。
在她走后,外婆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说了那么久,其实她一直都在厨房听着。
“外婆,”我悻悻的问起:“我刚才交代的,都没错吧?”
“没错,”外婆点头认同,可她的脚步,却朝着起居室走去:“我在回去睡会,下午你不用叫我吃饭等到了夜半子时,你在叫我!”
“今晚还要出去?”
我愕然一怔:“难道村里这事,还没有结束?”
“当然没有结束!”
外婆没有过多的解释,走回起居室后,便关上了房门。
只留我一个人,楞在了原地
难道重新收敛赊刀人,也不能平息当年的诅咒?
可这话,最早就是外婆提出来的。
刚才她也明明说了,我交代云梦瑶的没错。
那为什么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
难道外婆,是指这一切,都来的太晚,已经于事无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