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狲道:“你现在也可以一步跃出十米了。”
郭襄心性大方开朗,想来自己轻功进步如此快速确实是这白猴子的功劳,其实没必要跟他生气,然后就转过身来说道:“你这人功夫还是可以的,就是没点儿正经。”
白狲边划桨边问道:“啥叫正经?”
郭襄一听,就知道他从小并没有经过诗书礼易的熏陶,要想变得跟楊過和耶律齐一样成熟大方、稳重得体又不失幽默风趣,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生活的历练,便也不再跟他拌嘴,岔开话题道:“你要这玉蟾何用?”
白狲道:“练功。”
郭襄问道:“练什么功?”
白狲眼望郭襄,顿了一顿,直说道:“就是你们博望门的镇派之功-执明内功。”
郭襄道:“这玉蟾如此冰冷,你用此练功,就不怕损伤经脉脏器?”
白狲冷然道:“我更怕武功不行被师兄们打骂。”
郭襄一听就知道他以前肯定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想自己从小养尊处优,有爹娘、大姐、武氏兄弟、外公、丐帮众长老的爱护,从来不知道被欺辱、被打压是什么感觉,就是在楊大哥和龍姐姐一起离开时,心里感觉特别怅然和迷茫,那种感觉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却听白狲又道:“博望门北宗中有众多高手皆习练执明功,也没听人说他们五脏损伤,经脉逆行,反而成就无数一流高手,我感觉我的内心仍然是火一般的热,就像方才你冯虚滑步的姿势当真是妙绝美哉,我都忍不住有一点小小激动呢。”
郭襄一听,咂摸其中意思是自己曼妙的身姿引得这猴子动心了?忍不住心火,转过身来挥桨就往白狲头上砸去,白狲挥起手中桨挡住,说道:“我好男不跟女斗,你也要君子动口不动手。”
郭襄骂道:“我是女子,不是君子,你是君子,你不要动。”收回桨片又要再打,却听白狲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这么深厚的功力,定然有传功之物,你最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法器?”
郭襄被他这一说,停了手中桨,慢慢说道:“什么法器?哪有什么法器?”又思索片刻,恍然大悟道:“我记起来了,上个月在徽南那些牌坊村里。。。”
白狲道:“那叫西递村。”
郭襄道:“对,在西递村,我晚上做梦梦见被一火烈大鸟抓住,后来费力挣脱,醒来后就见小臂上多了这枚砂痣。”
白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