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挂上了树梢,一场喧嚣终于结束。
今晚的月光很亮,照在山下的山坡上,将路上的石子草木都照的十分清楚。
林溪和乌尘回到山洞,不用林溪说,乌尘就已经自觉的在山洞外升起火堆,架上果壳锅,然后到河边去打水了。
林溪则拿出那包已经所剩不多的纸巾,抽了四张,准备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距离上厕所要没有纸的日子,越来越近,林溪还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来做纸的替代品。
听乌尘说,兽人们不管冬天夏天,都是用树枝解决的。
乌尘现在已经被林溪逼着改成了树叶加水洗,可是夏天有新鲜的树叶还好,冬天树叶干枯掉了,该怎么办呢?
林溪挠着头,暂时无解。
她之前想要的厕所,已经被乌尘挖出来了。
其实就是个很简单的深坑,上面两侧各自用三根粗细相同的木棍,并排连在一起,做成踏板。
厕所距离山洞的位置有些远,因为林溪觉得兽人的嗅觉都太灵敏,所以让乌尘把厕所建在了距离山洞南侧二十米开外的地方。
那边已经是部落南侧的居住边界,山上和山下都没有兽人居住。
厕所的外围,林溪用树枝做成了栅栏,然后在栅栏的外面围了一圈叶子细密的树枝,用来挡住栅栏的缝隙。
林溪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乌尘正好第三次下山去取水。
林溪回到山洞里,果壳锅里的第一锅水,已经温热。
她将水盛出来,倒了一壳新的水进去,随后开始就着那盆温热的水,擦拭身上。
等到将全身擦洗完之后,她把水端出去倒掉,迎面正对上浑身湿漉漉的回来的乌尘。
“乌尘,你用河水洗的?”
林溪皱眉,虽然兽人的体魄强健,但是也不是超人一样完全不会生病的。
现在已经是秋天,森林里的深夜,格外的寒凉。
她问着,手上已经连忙掏出乌尘的那张卷毛兽皮,将他身上的水珠擦掉。
乌尘站着没动,任由林溪擦拭,但却一直低着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林溪。
兽人线条流畅的胸肌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身后的尾巴,控制不住的左右甩动。
林溪擦拭水迹的动作很快,乌尘只觉得随着小雌兽手上那张卷毛兽皮不断的移动,胸口的里面,也越来越热,一股陌生的烦躁直冲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