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梁松今天也来了。”
吴英河指了指独自一人坐在窗户边的梁松说道。
那是一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子,一头过肩的长发蓬松凌乱,满脸胡子邋遢,不修边幅。
听完书,男子的心情似乎不错。
他喝了几杯小酒,看向窗外,欣赏外面的景色,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整了整衣衫,林哲羽拎了壶小酒走过去。
酒名将军泪,极为有名。
将军泪度数不高,但喝起来很烈很上头。
吴管事说,这是梁松最喜欢点的酒。
“梁师傅好,在下林哲羽,是碧丹茶楼的说书先生。”
“这是小生带的酒,您尝尝。”
林哲羽帮梁松满上,很是有礼貌地说道。
梁松含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
林哲羽没有打断梁松的雅兴,吩咐小二上了几个小菜后,陪着他默默看风景。
他现在除了说书外,没有什么重要事情。
良久。
两人看了有一個多时辰风景,天色昏暗下来,梁松终于出声了。
“说吧,有什么事。”
梁松似乎看足了风景,看向林哲羽说道。
他举起酒杯,一口喝下,辛辣感顺着喉咙流入腹中。
啊~~
梁松发出满足声,尽显豪放姿态。
“在下林哲羽,从九南城逃难而来,路途上与父母亲族走散,如今一人在松宜城没有依靠。”
“独自在外闯荡没有依靠的话,很容易被欺负。听说您武功很好,想跟您学一门武艺。”
“请梁师傅教我!”
林哲羽为梁松倒满酒,抱拳恳请道。
“学武很苦的,比读书苦多了。你的文采很好,怎么不继续读书考取功名?”梁松淡淡说道。
“大乱将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安心考取功名。”林哲羽摇了摇头。
梁松上下打量了下林哲羽,微微摇头。
“教伱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的年纪大了,现在开始习武晚了些。”
“武道一途,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
“筋骨皮的锻炼,需要从小抓起,对于身体根骨资质的要求很高。要从小浸泡药浴,打熬筋骨,奠定下好的根基。”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