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没觉得,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若说不同,就是感觉他比先前更爱吹牛了。”
“大言不惭地说要赢柳公子,真不知道他怎么敢说出口的。”
“是吗难道我感觉错了?”
面纱郡主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柳眉深锁,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围观的百姓与文人学子,自是也被叶玄这番粗鄙的话给恶心的不轻。
但碍于叶玄刚才的“淫威”却是无一人敢站出来指摘他,
只是原地碎碎念,亦或者用自己鄙夷不屑的眼神狠狠瞪着他,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柳生:“小侯爷此话当真?”
叶玄轻笑:“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当真。不过前提是你能胜我。”
柳生:“呵呵,柳某先前既然能胜大靖一百五十余人,自然再胜小侯爷也不在话下。”
说罢,柳生有些急不可耐的猛地回转身,走向擂台的另外一角,然后轻撩了一下月白色的儒衫前襟,轻飘飘的坐了下去。
整个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潇洒飘逸,与叶玄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叶玄扯嘴冷笑。
装,继续给老子装,待会儿让你哭都没地方哭。
“小侯爷,你我的比斗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彼此各出三题,能难倒对方便算胜。若都答出或者都答不出则继续加题,直至分出胜负。不过所出的题必须是在吟诗作对以及琴棋书画的类目当中方可算数。”
“考虑到小侯爷乃是武人出身,咱们便在吟诗作对之中选取题目彼此考教就可以了,至于琴棋书画想来小侯爷也不甚在行,柳某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座位上,柳生正襟危坐,神色倨傲的向叶玄介绍这文斗的规则。
话中轻视之意明显。
叶玄则也不以为意,伸手摘去还落在头顶的一片菜叶,神色散漫道:“怎么能不算琴棋书画呢?既然是文斗,当堂堂正正,否则就算是本侯赢了,岂不是还要落人口实?”
“一切照旧好了。”
“好,既然小侯爷这般说了,柳某自当遵从。”
柳生眼底浮现一抹奸计得逞的阴笑,继续道,“小侯爷,我是客,我就先出题了。”
“无妨!”
当下,柳生唇角扯着一抹微笑,伏身在面前的桌案上开始挥毫泼墨起来。
不消片刻,他放下毛笔,将写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