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叶玄。
叶玄当即上前将自己有关南诏国与党项国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与二人和盘托出。
一开始他们的神情与叶定边听到时候几乎别无二致。
因为他们也认为党项国与南诏国乃是西南西北两个地方的国家,中间还隔着一个羌族聚居地和少数民族聚集地。
可当叶玄说出党项国其实与羌族以及其他一些少数民族乃是同宗同源之后,两人脸色随即大变。
“你是说党项国与羌族同宗同源?”
“是,陛下!”
“消息可靠?”
“陛下,近些年,党项国屡次遭逢突厥进犯屡次得以逃脱,不都是躲入了羌族聚居区吗?倘若不是同宗同源,那些好战好斗的羌人,岂会容得下他们?”
此话一出,永盛帝眉头瞬间阴沉了几分。
正如叶玄所言,党项国盘踞西北弹丸之地,先是大靖而后突厥,都曾试图灭之而扩大版图。
可每每都被其躲过了灭顶之灾。
如果不是南部山区羌族容留他们,他们岂会存在到现在。
而倘若不是同宗同源,依着羌族好斗的民族本性,又怎会容留党项国的残党一次次的进入他们的腹地呢?
沉吟片刻,永盛帝苦笑:“这么多年,我大靖,突厥一直想不通党项国为何生命力会如此顽强,今日倒是被你一语道破了。”
“臣也是突然灵机一现才想到这一层的。陛下,南诏国立国五百年,从来对我中原王朝毕恭毕敬,未敢有拂逆之意,而今却对我大靖蜀郡接连进犯,臣有理由相信,南诏国已经变天了。”
“朕懂你的意思,你是说南诏国王室已经尽数被党项国亦或者羌族所控制对不对。”
“是!”
一旁誉王:“那为何不是被杀?”
叶玄看向誉王说道:“倘若南诏国国主被杀,南诏国首先不是对我蜀郡进犯,而是会陷入内乱。但南诏国并未出现任何内乱,反倒是大批南诏兵马进犯我大靖,只有一种解释,南诏国国主被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誉王恍然大悟。
“皇兄,南诏段氏历来与我大靖修好,我大靖是否可以此为借口,出兵南诏?”
“若是出兵,党项国与羌族再有异动又当如何?北部突厥若是也进犯,我大靖岂不是要同事两面受敌?”
永盛帝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