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定边随即翻身上马。
叶玄本就被冻得不轻,急忙走到马前穿上了外套。
爷孙俩骑马溜达着向着叶府而去。
路上,叶定边向叶玄讲述了有关誉王赵毅的一些秘辛。
“爷爷,您的意思,誉王殿下曾有不臣之心?”
“他与陛下乃是同母同胞兄弟,幼时更比陛下得先皇恩宠,朝中大臣支持者也比陛下多出众多,最后先皇却将皇位传于了陛下,若是你,你会甘心吗?”
我?
我连王爷都不是,没法感同身受呀!
“那陛下缘何对誉王殿下还如此信任,还将平阳寄养在誉王府?”
“信任?“
叶定边眼中迸射一抹冷意。
“陛下若是当真信任他,就不会是其他藩王可以就外,偏偏作为亲兄弟的誉王却被困在京城了。”
“您的意思,陛下是软禁?”
“软禁倒说不上,只是不想誉王有把内心野心付诸行动的机会罢了。至于平阳郡主,则是陛下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已而为之?”
“嗯!”叶定边点了点头,“二十年多年前,陛下还未登基之时,曾经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而这女人便是后来的萧妃。萧妃起初对陛下与誉王都有好感。后来,先皇驾崩,陛下登基,萧妃被陛下纳为贵妃,成为了陛下的女人,而誉王,不仅在皇位之争中失败,同时还失去了心爱的女人。”
“我靠,这岂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叶玄眼珠子一瞪。
“可以这么说。当时的誉王日日纵情酒色,以酒消愁,如此一直过了三年,萧妃有了龙种便是今日的平阳,但没过几年,陛下遇刺,萧妃为救陛下中箭身亡。”
“之后,平阳便被陛下送去了誉王府寄养。”
“为何要送去誉王府寄养?”
叶定边无比郑重的看向自己孙儿:”玄儿,你今日能为陛下画那般大的大饼,将陛下哄的龙颜大悦,此间道理却是想不通?“
“此间道理?”
叶玄一阵呢喃。
猛然间,他眼珠子瞪大无比,一脸的震惊失色。
“爷爷,该不会萧妃乃是誉王的人杀”
叶定边瞥了他一眼:“我可没说,是你自己猜的。”
说罢,径直拍马上前。
叶玄则是陷入了头脑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