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愤怒不已。
但两人也清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没敢再出言冒犯永盛帝。
而这时永盛帝却是突然站起身来。
双手背负身后,神色冷峻,目光锐利,帝王之气尽显。
只见他俯视下方各国使臣,沉默片刻之后,旋即沉声说道:“今日乃各国使臣朝贡之日,本是喜庆的日子。朕本不愿大动肝火,但有些外臣却屡做挑衅之事,屡出挑衅之言,强行激怒与朕,真当朕是那佛堂里的弥勒佛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我大靖十五年未开战端那是朕体恤民生多艰,百姓不已,乃是朕顺应天道的仁德之举,不是让尔等以为我大靖软弱无能好欺负的!”
“今日党项国之事,朕希望只是个例,朕不希望朕一手造就的九州天下的太平盛世因为某些人的胡作非为、利欲熏心而毁于一旦,以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可若是真有那么一小撮人,一小部分的藩国有了不臣之心,意图挑战朕建立的秩序,朕自不会手软!一句话,朕既可以做那低眉善目的菩萨,自然也做得了那怒目圆睁的金刚!”
“尔等藩国使臣将朕这一番话尽数传达与你们的国主、陛下,让他们好生斟酌考虑,切莫勿谓言之不预!”
一番话说完,永盛帝猛然抖了一下五爪金龙袍,大步流星的走下了御座,向着乾元殿外二区。
即将走出之际,又猛然回身。
威严洪亮的声音随之再起。
“献宝继续,待献宝之后,让各国使臣各回驿所休息,明日叶老侯爷带他们去我大靖兵营参观参观,也好让他们清楚我大靖将士如今的战力,免得有些人觉得朕是在夸夸其谈!“
“老臣臣领旨!”
“臣遵旨!”
金殿之内,叶定边与叶玄爷孙俩同时躬身领旨。
接下来献宝则再也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
南晋方面这次本来准备进献的宝物在作业的屠杀之中已经被彻底损毁。
不得已,柳如风只能临时选了两件物事充当,自然就没了阻碍叶玄的可能。
云国方面
夺权后的拓跋开疆本意是让拓跋擎苍在此次朝贡之中毒发身亡,以此激化与大靖的矛盾,来完成其将国内矛盾转化为与大靖矛盾的计划。
自然也就不会真的拿什么像样的宝物出来。
于是,原本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