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只是实话实说,怎么着,实话实说都不成了?哦,你死了儿子心里不痛快,埋怨人家连个人都不来。人家就没死了女儿?”
“当年墨家前来长安城吊唁,你人都不让入府,你觉得你自己做的很对?”
这苟无道也是被顶起了火气。
丝毫不惧叶定边,针锋相对道。
“你!”
叶定边被其这般一说,瞬间语塞。
垂着头,铁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旁边,常遇春与侯君集相视一眼,打起了圆场。
“好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再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都消消气,别忘了今日还有正事儿。”
“老夫没想扯,老夫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叶玄这小子聪明也随了他母亲,你看这老东西的眼神,要杀了老子一样。”
“老夫要杀你,当年就不会把你从北境背回来!”
叶定边也不示弱的回怼回去。
于是,两个加起来足足有一百三十岁的老家伙,又抻着脖子,嚷嚷起来。
常遇春、侯君集连同孙子辈的常宝宝,候策等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懵逼在原地,大气不敢出,大气不敢喘,生怕引火上身。
“够了!”
蓦然间,叶玄大吼了一声。
争得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的两个老人瞬间闭嘴。
齐齐的看向叶玄。
“爷爷,苟爷爷,此事既然与我切身相关,可否由我来处理,不要再争吵了可好?”
叶玄的眼神同样冷彻。
两位老人猛地盯上,还真被其眼神给镇住了。
苟无道双手掐腰撇了撇嘴闷声道:“叶玄,今天你开口了,老夫就给你爷爷一个面子,不与他计较了。”
“是我不跟你计较!”
“好,是你不跟我计较!”
眼睛抠了叶定边一眼,“你他娘的一辈子就硬在了这张嘴上!”
这边,话音刚落。
咚咚咚的战鼓声便响了起来。
“鸣鼓了,看来是人到齐了,要开始了,走!”
“走!”
前一刻,还剑拔弩张,互相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老人相视一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整理了一下铠甲,大步流星的向着演武场奔去。
“日他娘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