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为何?”
“因为有关你党项国掌控了南诏国的事情的的确确是本侯告知我大靖陛下的!”
一句话,嵬名宏图和嵬名河车二人俱是全身一震,看向叶玄的眼神比之刚才愈发的严肃认真起来。
“想不到果真是你!”
“国师大人看上去有些震惊?”
嵬名宏图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能不震惊吗?原本按照老夫的谋划,南诏国之事,至少再往后拖延个半年到一年,到那时木已成舟,就算是你们大靖兴师问罪,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但老夫万万没想到叶小侯爷竟然能猜到南诏国已经被我南诏攻取了。”
“您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吗?”
说完,他又眼神灼灼的望着叶玄。
叶玄则是邪魅的一笑,说道:“哎呀,国师大人,你我各为其主,现如今却又关系不睦,向你透漏的太多,似乎有些不好吧?”
“非也。叶小侯爷,大靖知晓我党项攻取了南诏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老夫现在只不过是问询一下叶小侯爷是从什么地方看出的破绽,似乎并不影响大局吧?”
“再者,今日乃是私人宴请,并不涉及国与国,叶小侯爷何必如此谨慎呢?”
“这样吧,只要叶小侯爷肯说。老夫连这座宅院一并赠予你如何?”
嵬名宏图大手一挥,指了指偌大的宅院,无比大方的说道。
“全部赠予我?”
叶玄神情一动。
他对这宅院不感兴趣。
但对方的这番话却是让其从中读取出了一些讯息。
那就是这位党项国国师似乎彻底离开长安不再回返了。
依着其子的描述。
这处房产购置了有些年头。
几乎每一年,这位党项国国师都会瞧瞧的潜入到长安城住上一段时间。
是体验长安这天下第一城的富足生活也好,还是纯纯的为刺探情报也罢。
总之,再这些年之中,对方没有要与这座宅院分割的意思。
这一次,却要将宅院赠予自己。
其背后潜藏的含义已经是不言而喻。
这党项国当真是准备整军备战,与大靖撕破脸皮了。
强占了羌族故地,夺取了南诏国,倒是让小小的党项国有些自信心爆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