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要脸了,那就天下无敌了,很明显今日有些人是准备不要自己的脸皮了。”
“哈哈哈,对对对,还是这位仁兄高论。”
“非也,是叶小侯爷高论!”
钟莫楼一行人今日本就是为了找茬生事而来。
自然对于长安学子们的这一番愤怒的谩骂之声生出了免疫力。
在诸人怒骂他们无耻之时,非但没有丝毫得到羞愧,脸上反倒是升起了冷笑。
直接是看得周围的长安学子们一个个牙根痒痒,恨不得上前将这钟莫楼几人暴揍一顿。
而就在众人义愤填膺之时。
这钟莫楼却是又开始说话。
只见他眼神戏谑的扫了一眼诸人。
“怎么,我大靖长安的学子如今不精研儒家经典,不学诗词歌赋,改学如何骂人,如何贬低他人了?”
“假若人多势众便能占得公理的话,钟某此次长安之行就应该将我岳麓书院的所有弟子全部带来,那样的话,就决计不会输给你们了。”
“说钟某先前之言有失偏颇,钟某何时有失偏颇了?”
“柳公子少年成名,其才名早已经在南晋乃至整个江南一带远播,不论是南晋还是大靖江南之地的学子,无不对其才学敬佩有加。而且近些年其跟随陈鸿大儒著书立说,所得成就也是颇多,更有在大靖国子监门前连败数十人的壮举,这一切还不够证明柳公子的优秀,那什么可以证明?”
“再看你们口中的叶小侯爷!国子监比斗之前,乃是长安城一等一的纨绔败类,仰仗父辈的荫泽在长安城欺行霸市,欺男霸女,几近无恶不作,这般一个私德有失之人,仅仅是因为侥幸胜了柳公子几场,便被你们给吹上了天,什么大靖英雄,长安第一聪明人这般称号也都出来了。好,好的很!”
“若依照你们这番理论,那写关在天牢里罪大恶极之人,岂非只要稍稍做几首诗词,博得一些名声,便可以摇身一变,改头换面了?”
“莫楼兄所言极是!那叶玄是有一些才名不假,可说到底乃是武将出身,从未在各大书院学习精研过,这般人,靠着脑子灵慧,或许能作出一两首还算不错的诗词出来,可长久来看,终究缺乏沉淀,上不得台面,登不得大雅之堂。再加上其私德有缺,也就是在长安,若是在江南,若是谁敢将其冠上英雄之名,只怕要被那些正义正直之士,活活给喷死!”
“呵呵,喷死士断然不至于的。好歹人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