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就一定是孙儿吧?”
叶玄撇了撇嘴道,“我大靖才子这么多,总不至于除了我便没有饱学之士了吧?”
“自然有!”
叶定边重重点头。
“长安书院和秦岭书院都有不少才子,也能独挡一面,甚至说南地也有不少心向我大靖的正义学子。可是这些人或许能在南晋斗败一些人,但却无一人能一战定乾坤。”
“这一次,陛下要的是一个能够碾压整个南晋文坛,彻底挫败南晋这百年在文坛之上靠着几位打入树立起优越性的人。”
“唯有彻底挫败南晋文坛在我大靖南地学子心中无敌的形象,才能顺利的抹除南晋对我南地的文化入侵。“
“而只有如此才能尽可能的少流血。“
“那若是依旧没能抹除南晋对南地的文化渗透影响呢?”
叶玄凝起眉头。
“那就真要如你今日在宫中所言了。”
“一个字杀!”
“玄儿,你莫要以为今日你在宫中给陛下出的那些主意,陛下先前就未曾想过。能够坐上君位,且稳稳坐了二十年,又岂会真的被一个小小的传国玉玺给难住。”
“爷爷,您的意思是?”
叶定边当即玩味的一笑,“陛下今日在御书房搞得这一出,实际上更多的是在试探。”
“试探,试探谁?”
“试探御书房内的所有人,我,镇国公,誉王,还有那袁弘。”
“不包括郑千秋?”
“不包括!”
叶定边摇了摇头。
“你有所不知,郑千秋乃是陛下的老师,也便是曾经的太傅。当初陛下仅有十岁之时,便跟着他学本事,而陛下之所以能登基,传言,也是这位的功劳。”
“毫不夸张的说,这整个大靖之内,陛下信任老太傅,比信任宫中嫔妃皇子还要深几分。”
“爷爷,陛下搞这一出,是担心内阁之中有勾连吴王的人在?”
“不错!”
“传国玉玺可不是小事,你先前御书房内给陛下出的主意,虽说的确奏效,可总归有些蛮横无赖,陛下身为天子,走的事惶惶正道,自然希望这些事情能与明面上,名正言顺的解决才是最好。”
“一个传国玉玺会引得大靖朝堂风起云涌,陛下今日只是在御书房确认他最亲近之臣和最看重之人绝对可信。明日早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