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是,这些人都很能说会道。”
”能说会道?”
“是!”
叶玄点头:“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南晋这次派来的这些人应当都是他们各大书院和世家平日里喜欢辨经论道的主顾,思维相当的敏捷不说,且能言善辩,甚至有些诡辩?”
“诡辩?”
“就是没有道理能讲出道理来,刚才我大靖有两位学子明明都要胜了,但却被他们诡辩给带入沟里了,最后自己自相矛盾,白白输了对弈。”
“啊?如此说来,那岂不是说南晋人在作弊?”
赵凝雪轻呼一声,有些气不过道。
“作弊?严格来说,的确是。不过既然我大靖的学子没有察觉出来,那就说明我们大靖学子的水平也是有限的,输得也不冤。”
“还不冤,诡辩就是诡辩,就是胜之不武。玄哥,你到底是不是我大靖人呀,我大靖学子都输成这般模样了,也不见你有多么的义愤填膺。”
“义愤填膺?呵呵,没这个必要。”
叶玄轻轻摇头。
“凝雪,输了的只是大靖一部分学子,又不是全部。瞧着吧,很快我大靖方面真正的才子就会上场了。”
“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赵凝雪微微端直了一下身子,往车厢外看去,言语之中颇有几分失望之色。
叶玄当即伸手想马车内,一把牵住了对方的柔荑。
赵凝雪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叶玄竟然如此大胆。
下意识的手往后一缩,却是被叶玄死死的抓住。
“你你要干嘛?这么多人?”
“隔着帘子呢。”
叶玄解释一声。
“妮子,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什么话?“
赵凝雪以为这家伙要说什么情话,脸蛋儿瞬间发红。
“爬得越高摔得越痛,瞧着吧,很快就会有人来教训这些南晋的儒生了,不过,这些人应当也不会坐以待毙,后面还会有交手才是,想不到诗会尚未参加,便要看一出好戏。”
叶玄依旧攥着赵凝雪的小手轻轻揉捏着。
眼眸则望向了南晋摆设的擂台方向,神色玩味。
赵凝雪眼神稍显失落,不过很快却要恢复常态。
望着一批又一批上前挑战最终却遗憾落败的大靖学子,“玄哥,你今日当真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