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带兵的本事算不得多强,至少比猴子的爷爷和宝宝的爷爷还是要差上一大截吧?”
“可是呢,历次与突厥,党项的会战之中,苟爷爷所率的部众都是战损比最低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再有,这几十年,我大靖朝堂风起云涌,苟爷爷每次都能避过风头,让苟家不至于落入险地,也能说明一些问题吧?”
叶玄的这繁华直接把诸人给干沉默了。
常宝宝看了看苟长命,又看了看叶玄。
环顾一下众人。
“你们还别说,好像玄哥说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长命,你爷爷似乎每次都避过了朝廷文官群体针对我大靖武官的攻讦吧?”
“这些年,大靖朝堂之上,文臣武将,除了玄哥在的叶家能够保持一贯的受宠,其他各家,包括我常家,候家,李家等等似乎都曾经陛下治国罪吧?”
“你这样说的我苟家好像未曾被陛下治罪一样,我爷爷两次从兵部尚书位置上落下,我父亲数次被贬谪难道就不算了?”
苟长命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哼!你小子还好意思说!”
“你爷爷本就是在兵部左侍郎的位置上,兵部尚书本是叶爷爷的,几次贬谪不都是给叶爷爷腾地方而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左侍郎的位置?”
“再有你父亲跟你几个叔叔,虽的确被陛下贬谪,可都是贬谪的有限。我们几家呢,数次都被贬谪到天高皇帝远的位置上去了,与我们几家相比,你们苟家也能说是郊区郊游了。”
常宝宝这番话,直接说的叶玄差点没笑出声来。
苟长命一番寻思,似乎的确也如常宝宝所言,便没好意思再多说。
这是,赵凝雪却是突然开口。
“玄哥,你突然说起这件事,是有什么打算吗?”
“呵呵,起先是没什么打算的。但是宝宝说长命爷爷精通命理之术,算到了今日我是装受伤,那他的这项本事可不能这般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