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皇家书院的要可信。”
“话是如此!可问题是叶小侯爷虽口口声声说他所背诵的是出自孔孟书院,可孔孟书院早在八百多年以前就被毁掉了,现在是一个无从考证的局面,无人能证明这一点呀。”
“意思是说现在无法证明叶小侯爷说的话是真是假?”
“就是这么个道理。”
有人连连点头。
“那这就难办了,既证明不了是真,也证明不了是假,岂不是要僵住了?”
“未必,瞧着吧,没看到叶小侯爷一脸神色平静的样子嘛,在下寻摸着,这姓陈的今日只怕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老东西平日依仗着自己弟弟是陈鸿大儒,在南晋横行惯了,以为在我大靖也能如此,殊不知却踢到了叶小侯爷这块铁板上,先前被羞辱成那般模样,他怀恨在心,想在这个时候给叶小侯爷挖坑,哼,只怕要把自己给填了。”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
陈山却已经恢复了平静之色。
他凝视着叶玄,眼眸中带着一抹冷意。
“孔孟书院?叶小侯爷,孔孟书院可是已经没了有八百年了,你现在说你背诵的的论语十二章乃是出自孔孟书院,谁人能证明?”
“我恩师能证明!”
“你恩师,你恩师在哪里?”
“云游四海去了。”
“云游四海?”
陈山的面色微微愣了一下。
“叶小侯爷莫不是在跟老夫开玩笑,云游四海岂非就是无法证明?既是无法证明,自然就不能偏信你一面之词!”
“是吗?倘若你这般说,那本侯也要反问了,一个连论语十二章都背诵不下来之人,却口口声声在这里说本侯背诵的有偏差,岂非是更滑天下之大稽?”
“老夫并非信口开河,这论语十二章老夫的的确确亲眼见其上内容,虽不记得全部,但绝对与你说的有很大的出入!”
陈山昂着头,义正言辞道。
“陈大家,你口口声声说不让他人偏信我一家之词,可现在你又在做什么呢?难道你就不是在让大家偏信你,偏信你南晋?“
“这老夫并无此意。”
“可你却是这样做的,不是吗?”
叶玄戏谑玩味的一笑。
“你想老夫怎么做?”
“好办!要么你亲自背诵出论语十二章要么,就将南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