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带着部下逃跑诶!
堂堂大靖的小侯爷,被党项人追的抱头鼠窜不说,一路上连哭带嚎,简直是一点风度也没有了?
不光是这些学子。
冲下了河堤被邱泽拉扯着重新回到河堤之上的赵凝雪见此一幕,也是心凉了半截。
一时间难以接受这种事实。
“爹爹?”
她有些委屈的看向了誉王赵毅。
却见誉王一脸的微笑神色,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傻丫头,有些时候眼见未必为实,知道吗?”
“眼见未必为实?”
赵凝雪稍稍愣了一下神。
“不错!”
“你且继续看着吧,我只能说叶玄这小子当真也能豁得出去,看来陛下是铁定要留下某些人了。”
“父皇?”
“不错!今日叶玄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给你制造一场惊喜,更是为了配合你父皇挖出我大靖内部一些吃里扒外之人呢。”
誉王的话让赵凝雪越发有些不解。
蓦然间,她眼神陡然一亮。
“爹爹,你的意思是说玄哥他刚才是是在演戏?”
“自然!”
誉王颔首,面带微笑:“你也不想一想,你这夫君是什么人物,那是被送进天牢都面不改色,数次舌战群雄,而又数次遭遇刺杀的人,他岂会被这种阵仗所吓唬住?”
“他这是叫引蛇出洞。”
“原来如此!”
赵凝雪恍然大悟。
几乎是同时。
河堤之上,各国使臣对叶玄这番表现也是反应不一。
有鄙夷,有玩味,也有怀疑。
下方,沟槽之内。
吴忧凝望着叶玄,突然间眼神一亮。
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好一个叶兄弟,当真是能拉得下脸来呀,连我差点都被他给蒙骗了!”
“蒙骗?”
“废话!也不想一想叶兄弟是何等人物,当初本将军将其从天牢里押出来,都面不改色,岂会真的被眼前这阵仗吓唬住,他在演戏!”
“演戏?”
亲信部下又是一愣。
“啪!”
脑袋直接挨了一下。
吴忧脸上露出喜色道:“自然!还他娘的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