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沟槽内憋了许久的吴忧此刻是双目怒睁,手中长刀挥舞近乎是无偏差的向着那仓皇转身面对自己的党项人劈斩了下去。
只是几个回合便斩下了数人的头颅。
而且身后的部下却也是骁勇无比。
一路护卫在吴忧两侧连砍带劈也是连斩了数人。
更后面一些失去了冲锋优势的士兵却也不贸然往前冲锋。
一个个挽弓搭箭,瞬间便是一轮密集的箭雨向着那冲上岸来没了退路的党项人阵内射了过去。
这些党项人今夜本就是想着借着夜色外加叶玄在这岸上搞出来的动静来一波突然袭击,将叶玄掳走。
故而每一个人都是轻装简从,无人着甲,只是黑色紧身衣外加弓箭与佩刀。
弓箭登滩之时已经射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手里只有一把弯刀。
大靖禁军这一轮箭雨射了过去,一个个只有挨宰的份儿。
凄厉的惨叫声在夜色内响彻河滩。
透过朦朦胧胧的月光和不远处先前叶玄命人架设在河滩上的火把。
河堤之上的人们便看见这些党项人便宛若一个个被收割了的谷堆一般倒了下去。
然而这还不算完。
冲在前面的吴忧在一轮冲锋之后,没有直接杀入这些党项人阵中,而是飞速的退了回来。
接着,人们便看到沟槽内又充数了上百名士兵。
每一个人手中都执着一根长达近两丈多长的长槊。
这些槊兵沿着滩涂依次排成了一个半月形,随着吴忧的一声令下,快速的向着党项人的冲了过去。
党项人之中有人见此情形,肝胆俱裂,操着一口党项语焦急万分的呼喊起来。
一边呼喊还一边掉转身拼命的向着河堤方向逃遁。
神情之中满是惊惧之色。
大靖这么多年与党项人打仗无论是在单兵作战还是战阵比拼之上始终处于下风,但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守住最后的底线。
就是因为大靖拥有这九州天下最为精锐的长槊兵。
长槊兵一出,无论是党项亦或者突厥两家最精锐的骑兵也会望而生畏。
毕竟他们就算是战力再强,杀意再盛,身体也终究是肉长的。
而大靖这长槊兵手中所执的长槊槊头俱是由精铁打造,可谓是尖锐锋利异常。
整根槊身也是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