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到底,你们党项人也是狼子野心。”
吴忧讽刺了一句。
嵬名河车却也不以为意,扯动嘴角冷笑一声。
“一统天下于你们大靖而言,便是雄心壮志。于我党项而言,便是狼子野心,吴统领玩的一手好双标!”
“本是如此!小小党项,能于西北立国已经算是蒙受巨大天恩,还妄图染指我中原大地,一统天下,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岂不闻人不配财,必有所失;德不配位,必遭灾殃。党项国立国那一刻起便已经注定不可能逐鹿中原,而今逆天而行,行悖逆苍天之举,必遭反噬!”
“够了!”
未等吴忧话说完。
嵬名河车脸色却是变得无比阴沉。
手中长枪空中猛然一挥,指向对方。
“休要再口出狂言,祸乱人心。本将最后问你一次,降还是不降?”
“交人?”
吴忧戏谑冷笑一声。
瞳孔骤然收缩,脸色变得无比冰冷。
他凝视着这嵬名河车。
“嵬名河车,睁大你的狗眼瞧仔细了,站在你面前的乃是我大靖禁军统领,朝廷三品武将,你可曾听说我大靖立国两百年,有三品武将不战而降者?”
他这般一说。
身旁,邱川、邱泽等一干部下自也是振动双臂,挥舞手中的兵刃高声呼喊,以振声威。
“既是如此,那本将自与吴统领也无什么好说的了。本将给过机会,吴统领不领情,那也就由不得本将冷血无情了。”
“来人,弓箭手准备,将这些拒不投降的大靖将士,射杀于这渭水河岸,为前日死去的兄弟报仇!”
嵬名河车话音一落。
数百党项铁鹞子便开始弯弓搭箭。
“慢着!”
这时候,叶玄突然喊了一声。
“停!”
嵬名河车随即挥手示意停止。
“叶小侯爷,怎么,可是想通了?”
“想通?嵬名将军此话从何说起,从一开始本侯就想的很通透。”
叶玄浅然一笑,没再理会他,而是看向了吴忧。
“吴大哥,没看出来,你虽身为武将,这辩论之事却也是十分在行,今日真是让小弟刮目相看了。”
“呵呵,叶兄弟有所不知,兄弟我当年乃是文武双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