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嵌入到了血肉之中。
在其身上,还能看到一些打入的砂石。
他整个人的胸口都变得有些血肉模糊起来,看样子应该是被火药直接炸了一下。
躺在地上,已经是弥留之际,气若游丝。
“喂,我家小侯爷来了,你醒醒!”
周怀远极其粗鲁的摇动了一下地上的嵬名河车。
叶玄轻摆了摆手,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而后伸手捏住了他的脉搏,试探期气息。
“叶叶小侯爷,不必徒劳了,在下清楚你乃当世神医,可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不可能在活了。再者,今日这般境地,我便是活下来,也无颜面对国主和父亲他们了。”
虚弱的声音随之响起。
嵬名河车睁开了眸子望着叶玄,苦涩的说道。
而这时,叶玄却也已经把完了脉。
正如他自己所言。
嵬名河车已然脉搏虚弱到了几斤感知不到的程度。
毫不夸张的说,他现在没死,仅仅是吊着一口气,想要与自己说几句话罢了。
“嵬名将军,叶某也不想到今日这般田地,但贵国一而再再而三的行为,叶某不得不棋行险招了。”
嵬名河车轻轻颔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在下知道,这段时间,我党项所用的一些手段的确有些卑劣了一点儿。可叶小侯爷可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党项地处干燥苦寒之地,环境恶劣,民生艰难,历代国主和先辈励精图治,无非是想要求得一个更好的生存之地罢了。”
“这十几年,国主与父亲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取了羌族故地和南诏国,本以为只要休养生息几年国力增强,便有与大靖争雄的机会。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大靖在孔半圣之后竟然又出了一个你。”
“你可知当你向大靖皇帝陛下提出的祸水东引之计传到我兴庆府之后,国主和父亲是多么的震惊吗?”
“叶某身为大靖之臣,也只是站在大靖的角度这般做而已。”
叶玄轻轻颔首。
计策是他出的,他当然清楚当日自己所出的计谋对于党项意味着什么。
嵬名河车眼睛闭了一闭旋即又睁开,“叶小侯爷不必解释,在下清楚你那般做从你的立场出发并没有错,甚至国主和父亲也这般说过。”
“也正是因为清楚叶小侯爷您的厉害和能耐,原本我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