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四句!朕要让天下人瞧瞧,非是我大靖没有所谓的名师大儒,而是我大靖身怀这九州天下最大的气运,不鸣则已,一鸣必惊人!朕倒是要看看,这横渠四句一出,南晋那些宵小之徒,还敢言我大靖儒道断了传承,无以进取?”
说话间,永盛帝全身气势磅礴,意气风发。
便是连其腰杆也跟着挺直了不少。
“老奴遵旨!”
旁边,叶玄听后,却是有些急了。
倒不是他脸皮薄,觉得将这张载的横渠四句据为己有,有些没脸没皮。
主要是他觉得此时造神,将他退出去,有些不合时宜。
“陛下,这会不会有些不合时宜?“
“你是担心因为此时,前去南晋,会遭到更多人的刁难和攻讦?”
“是!”
叶玄直言不讳。
自己本就让南晋读书人给记恨上了。
这时候永盛帝再将这横渠四句推广出去。
岂非是要碾压了南晋一干大儒名士,让他们颜面无存?
“无妨,你有了这横渠四句,南晋国敢刁难你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呵呵,是越来越少,可只怕段位越来越高了。”
叶玄苦笑。
这时,赵凝雪突然插嘴。
“玄哥,你天资卓越,能悟出这横渠四句,震惊世人,难道还怕南晋那些平庸之辈的刁难吗?”
“额”
叶玄一阵无语。
看着眼珠子布灵灵的赵凝雪。
他还真不好回答。
这时,一只手又覆在了他肩头。
“朕知道你不愿意招惹麻烦,可是麻烦这东西不是你不想他便不来的。你记住一点,优秀的人总是会麻烦不断,但足够优秀的人,却无人敢招惹。你不想他人寻你的麻烦,那你便去南晋之后,给想要刁难你的人最狠的一击。”
“吃痛了,也便畏惧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敢轻易招惹你。”
“便如二十年前,朕即位之初,突厥和党项来犯,以为我大靖好欺负,朕便倾全国之力,予以痛击,让他们彻底吃痛,如此才有了后面二十年的和平。文斗实则亦是如此,你只要让那些想要找你麻烦的人,彻底怕了你,自然也就省却了麻烦。”
叶玄眼眸倏然明亮,好似明悟了什么。
“陛下圣明,多谢陛下提醒,臣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