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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御书房内
刚刚褪去衣衫准备与嫔妃行房泻火的永盛帝面色阴沉的宛若墨绿色,大踏步而来。
“老臣,叩见陛下。”
“臣,叩见陛下!”
以往,叶定边与叶玄不在正式场合见永盛帝之时,都是用参见。
但是今日,爷孙俩不清楚镇北王传递来的情报是福是祸。
于是不约而同的行了大礼。
“怎么,今日连大礼都行了。看样子是有大事。”
“平身吧,你们爷孙俩扰了朕的雅兴,若不能说出一个信服的理由出来,朕定不饶你!”
说话间,永盛帝穿过了跪拜在地上的爷孙二人,来到了御案前。
猛然转身,带着几分怒意的坐了下来。
随后又带着几分情绪的翻动了尚未批阅完的奏折。
“玄儿,还是有你来向陛下解释吧。”
“是,爷爷。”
跟随着叶定边起身的叶玄,微微点头。
旋即看向永盛帝。
“陛下,镇北王今日下午晚些时候送来的军情奏疏内另有玄机。”
永盛帝眉头猛然一挑,眼中散发寒芒。
轻哼一声。
“朕当然知道另有玄机,堂堂镇北王,东北军的统帅,在明知朕的八百里加急乃是用来传递紧要军情的,他却用来给自己的女儿传递情书。问题是,这情书还是给朕未来女婿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额陛下,恐怕此事,您误会镇北王了。”
叶玄一阵尴尬。
强顶着永盛帝那锐利的目光,叶玄解释道。
“误会?”
“陛下,玄儿说,镇北王这封军情奏疏乃是经过了特殊加密,其中情报非是字面意思。而这所谓的红妆郡主写给玄儿的情书也非情书那么简单,其中也蕴含了真实的军情。”
永盛帝不傻。
本来他就觉得镇北王这次传递军情的方式有所不同。镇北王是一个极为刻板的人,当年还是进士出身,奏疏向来写的规整务必,条目清晰。可是这一次,不但是前言不搭后语,而且还出现了许多的错字、别字。若非这信封的铅印、印章都完好无损,他都以为这信是假的了。
现在叶定边这般一说。
他立时反应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