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讪讪而笑。
“呵呵,你小子,倒是还知道要脸!”
“你继续说。”
“是!”
“陛下,臣之所以认为三国有战争讹诈的嫌疑,非是信口开河,而是基于目前各国之间的形势推断而出。”
“云国、戎狄、百济,三国本就是小国,寻常都是向我大靖称臣纳贡的藩属国,平日里躲咱们大靖都躲不及,又怎么会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纠结起来对我大靖进犯呢?要知道,连年干旱,连突厥都要向我大靖低头,就更不要说他们了。”
“可是他们已经陈兵关外了,不是吗?”
“臣以为,他们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如此做,非是要真的进犯我大靖,而是给他们背后的金主一个交代。”
“你是说南晋?”
永盛帝当即挑了挑眉头。
“正是!再怎么说,刚刚得了人家的好处,总是要配合人家一波,若是什么都不做,岂非是显得很不道义?”
“臣料想,南晋其实也清楚这三国不可能真的进犯我大靖,若他们进犯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党项亦或者突厥与我大靖开战,他们才有敢进犯我大靖捞好处的胆量,否则,便是给他们一百一千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毕竟,大靖与他们实力悬殊巨大,一旦惹怒了我大靖。短时间内,可以窃取我大靖一些好处。可一旦我大靖平息了其他,直面他们,没有任何一国,能够承受我大靖的雷霆之怒。”
“要知道,这些小国的君主都不傻,几百年来夹缝里求生存总结出来的经验就是绝对不能与我大靖硬碰硬,否则,会死的极惨无比。”
就在这时。
一旁,叶定边却也是开口发话。
“既是都清楚这三国不可能真的对我大靖如何,南晋就傻乎乎的奉上钱粮,那这笔买卖岂不是亏大发了?”
“这怎么会亏呢?爷爷,在此间,南晋是稳赚不赔的。而且,此种事情,各国所求不同,也说不上谁赚了,谁赔了。”
“如何说?”
叶定边略有不解。
永盛帝也虎视眈眈地望着他。
等待下文。
“首先,南晋自始至终就应该清楚,三国的实力即便是联合,也不是我大靖的对手!不论是兵力还是军械之上亦或者粮草辎重上。是以,从一开始南晋方面就有一个无比清醒的认识。他们唆使这三国与我大靖对立,甚至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