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一番话,不光是礼部侍郎王垚的脸色倏然变得阴沉无比。
便是一旁神情惫懒的叶玄面色也阴了下来。
他看向自己这位堂哥。
这货怕是来参加诗会世家,专门来膈应恶心大靖人才是真。
而其此番话,自然也是让永盛帝以及朝堂诸公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一个个面色不善的看了过来。
最难受的当属方才的那名大靖学子,一脸的羞愤之色。
他眼神之中蕴含委屈和愤怒。
“墨公子,在下能够进入这最后的三十人,绝非是靠了什么特殊关系和照顾,乃是的确凭借真才实学。”
“哦,是吗?若是如此,为何你所作之诗词和对子,竟然如此不堪,宛若十多岁的童稚所作,毫无艺术性和美感可言?”
“在下不善诗词和对子,在下更擅长儒家经义和策论以及治国方略!”
大靖学子争辩道。
“难不成竟如此之巧?无争虽善吟诗作赋,琴棋书画,但尤善儒家经义与策论以及治国方略,不若你我今日比试一场?”
墨无争不怀好意的冷冷一笑,凝视对方。
后者脸色瞬间一僵。
“墨公子,今日乃是诗会最后的角逐,你我若是再开一场比试,是否会拖延了诗会的进行?”
“怎么会,此轮比过之后,你我都有一些休息时间,咱们可趁此时间,互相切磋考教一番,无争听闻大靖这些年在儒道之上,重经义、策论和治国方略之法,轻诗词歌赋,正想领教一番。”
“是吗?墨公子若是想领教,呶,那边我大靖老太傅郑千秋老爷子正坐在那里呢。他乃是我大靖儒道的泰山北斗,你真想要探讨儒道之法,直接找老太傅便是了。”
“如若觉得还不过瘾,旁边便是我大靖长安书院和秦岭书院的院长,哦,对了,国子监祭酒和监丞也都在,他们也都是擅长此领域的大家!”
这时候,叶玄突然插嘴,有些阴阳怪气的嘲弄了一番。
墨无争面色瞬间阴沉,看向叶玄。
“本公子与这位仁兄说话,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
叶玄戏谑冷笑,往前踏出一步,拍了拍自己下腹。
“本侯今日晚起,被喊来这渭水河滩参加诗会,到如今尚未小解,你这般聒噪,搞得本侯心烦意乱不说,还让我不得不憋着尿意,没办法去小解,你说与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