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众人对于这小子的话还颇为愤怒。
但在听其后半句,却又一个个沉默不语起来。
的确,方才叶玄近乎是没有任何间歇,直接作了两首诗词出来。
这种速度,不说见过便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便是当年的孔半圣只怕也难做到。
但今天叶小侯爷却做到了。
倘若没有这小子的一番话,大家基本上也会以为叶玄当真比孔半圣还要强。
可他这般一说,怀疑自然便接踵而至。
尤其是南晋一方,掺和在人群中扮做大靖儒生的一些学子,此刻再一番煽风点火。
立时,下方的人,立场便不再统一起来。
“懂了!只要本侯再作两首诗出来,便能证明方才本侯是被冤枉的是也不是?”
“正是!”
本以为叶玄会与之纠缠一番,辩解自己并非是事先作好的诗词,却没想到叶玄竟然直接这般问询。
对方也是稍稍一愣,这才点头答应。
“好!虽然明知道今日你是在胡搅蛮缠,虽然本侯没有义务证明这些,但谁让今日是诗会呢,谁让本侯就想让你们这些南晋人心服口服呢。不就是再作两首诗吗?那本侯成全你们就是了。”
叶玄朗声说着,转头,又去取笔。
这时,王垚却是一把将其手按住。
“叶小侯爷,您大可不必。这厮根本就是在故意找茬,胡搅蛮缠,蓄意破坏我大靖诗会,抹黑您。您且稍等,我着人将其擒拿,审问一番,必然能查出幕后主使。”
王垚是真的怒了。
堂堂大靖诗会。
大靖的小侯爷,在这诗会被人逼到这个份上。
他这个作评判的也是脸面上过不去。
而且,若不能妥善处置。
事后,陛下绝对要追究其责任。
说什么,也绝对不允许对方再胡作非为了。
“王大人,好意本侯心领了,可事已至此,若是本侯真要你这般做了,岂不是在告诉天下人,我大靖文会搞内幕,我叶玄所作诗词乃是事先备好?到那时,本侯便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是”
“王大人且放心,无非是再作两首诗而已,又不是从身上削两块肉,无妨!再说了,我再作两首诗,也可为这九州天下诗坛再增光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