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立不住脚。
此刻被这般当面硬怼,一些尚有几分羞耻之心的南晋学子,一个个掩面羞愧而去,不敢再在诗会现场驻留。
而始作俑者,陈山则是躲在一干弟子正中,听着周遭对叶玄的各种褒赞之声,面色阴沉的无以复加。
今日下了血本想要将叶玄搞臭,却没想到竟是适得其反。
既是没有成功,那势必会迎来巨大的反噬。
一想到今日之后,大靖可能对南晋,对自己的报复,陈山的心绪便是愈发的低落起来。
紧紧攥了攥拳头。
“还有机会,只要叶玄这小子折在这最后一首诗上,便还有回旋的余地,我南晋武力比不得你们大靖,可若说发动文战,凭空造谣,大靖又岂会是我南晋之敌?大不了多花一些银子便是!”
一念至此。
陈山的眼眸倏然又变得锐利起来。
这时,他肩膀突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急忙转身。
“是你?”
陈山全身一哆嗦,脸色大变。
下意识的便要起身。
却是被来人直接按住。
“郑太傅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望着眼前这位大靖永盛皇帝身边最为得势的老臣。
陈山不敢有丝毫麻痹大意。
因为他清楚,对方要么不出现,出现,便代表着大靖皇帝的意志。
难道说,永盛帝
陈山额前和脊背之上,冷汗直流。
“呵呵,陈大家应该清楚老夫来此意味着什么吧?”
陈山神色又是一怔,面色变得煞白。
强自镇定,挤出一抹苦笑。
“老夫还真不知郑太傅的来意,难不成是想与老夫切磋一二?”
郑千秋面色倏然一冷,接着冷哼一声。
怒视对方。
“与陈大家切磋?陈大家莫非以为老夫喊你一声陈大家,便真以为自己能与老夫相提并论了?南晋国能让老夫亲自下场者,屈指可数,你弟弟陈鸿勉强算一个!”
“你!”
“老夫没空与你聒噪!”
“陈山,你若是想此次诗会之后能安然离开我大靖,就收起你的花花肠子,莫要再干一些蝇营狗苟的勾当!”
“若是再行一些卑劣手段,说不得,老夫说不得要当众扯下你们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