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向着少年拱了拱手:“在下正是。”
随后董和在少年的指引下前行。
庞阙指引着董和,穿过前堂,走向后院。
董和跟着庞阙穿堂过户,他有些疑问,跟着这位少年,他没有走在去州牧府会客厅的路上,穿过一道门后,亭台楼阁,池塘烟渚,这是州牧府的后院。
益州牧刘璋是要和他在这里会面吗?带着疑问的董和并没有去询问带路的少年,而是安静的跟着。
拐过一处假山,董和看到了他此行的目标,坐在亭台中的益州牧。
刘璋也同样看到了庞阙带来的董和,他起身,拱手问道:“可是董幼宰先生。”
董和闻言后疾步走到刘璋前方数尺的地方,施礼道:“南郡董和,字幼宰,见过刘使君。”
刘璋走上前去,拉着董和手,将他扶起,慰问道:“幼宰从南郡出发,跋山涉水,来到蜀地,一路西行不易。”
“幼宰,请入坐。”他招呼着董和在凉亭坐下,同时吩咐庞阙:“子满,略微拿些酒水,我和幼宰饮上几杯。”
听到刘璋宽慰的话,董和心中不由有些温暖,宗族数百口,一路从南郡到达益州,路上吃了不少苦头,有不少亲人因为长途辛苦,水土不服病死在了路上,他们也只能就地掩埋,而无法送亡者魂归故里。
“多谢使君垂询,和铭感五内。”他向刘璋致谢道,同时观察起这位新任的益州牧,身高七八尺左右,一脸从容,威严隐匿,举手投足之间,稳如泰山。
刘璋也在打量董和,年纪二十六七,面白无须,淡雅典致,礼仪周全无漏,身穿粗布宽服,却不让人觉得寒酸,而是有股子清贫的味道。
果然同历史上一样,董和是个节俭清贫的人。
酒水上来了,刘璋给董和满上一杯,随后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举起酒杯,向着董和说道:“幼宰,请满饮此杯。”
董和也同样举起酒杯,略微低于刘璋酒杯的高度:“使君,请。”
酒过三巡,气氛和洽。
对于刘璋来说,酒是个好东西,能快速拉拢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刘璋开口问道:“幼宰,为何举族从南郡来到益州。”
董和放下酒杯,语气中略带苦涩,回答了刘璋的问题:“现下宇内大乱,南郡水路通达,是四战之地,为保宗族,只能西迁到益州。”
“说起来,和祖上本是巴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