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刘璋,等着刘璋的处置。
彭羕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由感慨刘璋的权威,刘璋不需要说什么,只需要一个动作,就令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渠帅振恐不已,这是何等的威势。
见现场安静了下来,刘璋缓缓开口道:“其实我这次来到南中,是想团结你们这群叟夷的,但是我一路走来,所见所闻,没有察觉到你们有想和我团结的意思。”
“僰道、安上县、卑水,你们处处都在阻碍我,妄图阻挡我的进军,这让我很难办啊。”
讲述完了这群叟夷渠帅的罪过,刘璋念出了一段载于史书的文字:“汉书食货志载:‘置初郡十七,且以其故俗治,无赋税。’”
“我大汉尊重伱们的风俗习惯,按照你们的传统方式去进行治理,没有强行把大汉的风俗加到你们身上。”
“除了象征性的向你们索要一点方物外,不向你们征收赋税,也没有徭役,更别说兵役了。”
“你们平心而论,在纳入大汉的统治后,我大汉对你们还不够好吗?”
刘璋问询的话语,像是万钧大山一般,压在诸多叟夷渠帅的背上,一群叟夷头领纷纷身形矮了几分。
“可是你们,是怎么回报我大汉的,时不时就起兵谋逆,攻打郡县,杀我汉儿,横行暴虐,不遵守我大汉定下的规矩。”
说到这里的刘璋心头生出了一股怒气,不由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又在这群叟夷渠帅的背上添加了一些重量,渠帅们身形又矮了几分,有几个叟夷渠帅甚至是贴到地面上去了。
“我既然出任了益州牧,南中之地就得有些变化,至于怎么变化,就需要借你们的头颅去奠基一下。”
刘璋一声令下,数十名叟夷渠帅被拉到卑水河畔斩首,用鲜血去铺就一条南中和平之路。——
牂牁郡,鸭池河。
天色已明,太阳从东方露出半边圆脸,将阳光照射在一派兵荒马乱场景的鸭池河渡口。
渡口处,几缕青烟在无风的空气中笔直的向上飘去,一具具冰冷的叟夷尸体躺在了地上,永久的失去了生机,其中包括这支叟夷部队的头领-鸭兹,但鸭兹只有一具身躯躺在地上,他的头颅是珍贵的战利品,有收藏的价值,早早的被割下了。
“校尉,叟夷大多自相残杀了,被我们斩杀的倒算是少数了,如今营垒里没有什么隐患了。”赵六带着手下的骑士巡逻了一遍叟夷的营寨后,向着甘宁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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