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下,有这么几个憨憨,一心为刘瑁谋划。
因此,刘璋打算早点回归成都主持大局,镇压那些心怀叵测之徒。虽然他自觉以他眼下在成都的布局,称得上一切尽在掌握中,但多上一道保险终归好些。
刘璋将目光从沉思中抬起,望向北方:‘成都,我特么来了。’——
巴西郡,在靠近米仓道的山林之中,一支像是溃兵的士卒正在林中将息修养,这群人没有在乎形象、不成队列的四处依靠着,或是靠在大石上,或是半坐着靠在大树上,纷纷半咪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步入梦乡中,打算就此卸去一场大战后的疲惫。
“呸。”这群士卒中间的賨人渠帅、朴胡啐了一口,往地上吐出一道带着血丝的浓痰,接着他对着身前的袁约开口,言语中尽是怨恨:“高沛不愧是蜀地的名将,我想过他很难对付,但没想到这么难对付,一点空子都不给我们钻也就罢了,昨日要不是我们手下儿郎死战,只怕你我二人就要魂断巴西,不能回归汉中了。”
“谁说不是呢,这高沛真是如同鬼魅一般,我们出现在哪里,他的部曲就必定贴着我们,忽远忽近的吊着,让人不得安生。”面色黝黑的袁约,摇着头叹着气,附和了朴胡一句:“这次更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你我二人差点没交代在这里,我看我们不如”
“咳,咳,咳”朴胡身有不适,只觉有什么东西从胃里翻腾到口腔中,一时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想着将卡在口腔中的物体吐出。
袁约见状,立马上前给朴胡轻轻拍起的背部,打算帮助朴胡吐出喉咙里的东西,同时他口中慰问道:“朴兄,你胸腹受了重创,切莫多言语,当多多修养,才能早日康复。”
咳了半天的朴胡,始终没有咳出喉腔中的东西,但面色多少好上了一些,只是不免还挂着苦涩,他听到袁约劝告的话语后,一把推开身侧的袁约,伸出手来拍了拍胸前澄亮的玄铠:“一点小伤无妨,不就是长矛撞了一下,我有这件师君赐下的玄铠,那一矛破不了我的防,力道也被这件玄铠卸去了大半,我只不过腹中有些不太舒服而已,身体实际上没什么大碍再和蜀军大战个三百回合,亦是小事一桩。”
“我知道,我知道。”袁约迎合着朴胡的话,走上前去接着拍起了朴胡的背部,他皱起眉头说道:“话虽如此,等会还需招医匠看一看,免得留下什么隐患,影响了日后为师君效力。”
面对袁约的这个建议,朴胡不置可否,算是默认答应了下来,他虽然表面上一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