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船靠过去。”彭羕吩咐着划船的士卒,让士卒们将蒙冲靠到渡口,到了该下船的时候了。
听到彭羕命令的士卒,自然是没有二话,他们放下船桨,拿起长又细瘦的竹竿,并将竹竿伸到水里,直到触碰到水底,而后士卒们一起用力,蒙冲船稳稳的停靠到了成都南门的渡口。
在蒙冲靠到渡口后,一块跳板从蒙冲上伸出,两名士卒将跳板稳当的将蒙冲和渡口连接在了一起,紧接着这两名士卒通过跳板到达了渡口,接过从蒙冲上抛撒过来的缆绳,绑到了渡口处的木柱上,原本还因为风浪而有些颠簸的船只,顷刻间平稳了不少。
这个时候正主该出场了,彭羕进入船舱通晓了刘璋一声,不多时,刘璋就从船舱而出,走过连接蒙冲和渡口的跳板,踏上了这处渡口。
一脚踩上渡口的刘璋,顿觉在船上因风浪颠簸而身心摇晃的感触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踩在土地上的安稳,有种踏踏实实的感怀。
刘璋举目,如莽荒巨兽一般趴俯在大地上的成都城,霎时间就占据了他的视线,霸道的映入他的眼中,使刘璋眸子中无有它物。
目睹成都城,轻松和恰意感填满了刘璋的胸膛,他对成都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这是他穿越到东汉末年的降生地,称得上是他的故土,回到故土,总是会让游子放松和快乐的。
“明公。”一名身形清瘦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向着刘璋拱手行礼。
刘璋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中年男子-州牧府的主事庞靖,他这次回来行程仓促,没有和大军同行,也没有将提前回来的消息广播开来,因此,挟大胜而回的他,面前没有出现举成都士庶出迎的场面,只有州牧府的主事庞靖,带着数十名随从来迎接他。
“庞叔,近来可有什么事?”刘璋开口问询,没有和庞靖聊起闲话,直接问起了近来是否有要事,需要他来处理。
庞靖闻言立即作答道:“禀明公,近来倒是无有要事,只今日三公子又往城外游猎了。”
“他倒是惬意。”刘璋抿着嘴,口气有点不太高兴,他这个益州牧累死累活,还跑到南中那种鬼地方征战,而刘瑁这个做兄长的呢,时不时的出游狩猎,小日子过的十分红火,让刘璋不由有些羡妒。
明明是表达羡慕的话,听到庞靖耳中,却令庞靖身形不由一颤,片刻后他端正身形,继续说道:“今日三公子游猎,不知为何,邀上了吴夫人一起小人觉得有些不太寻常,自上次的事情后,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