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身的贱种,任命你这样的人担任校尉,却不能识得我这样的英才。”
李异很愤怒,很不爽,在他心目中,如张任这样出身寒门的人物,就该老老实实的担任书吏,不该有着向上攀爬的念头,就算有,也应该只是去担任百人督,屯长这样的军职,家世浅薄的张任,怎么也不配和他这个豪族出身的将种一样,担任着校尉的职位。
张任面色依旧没有波动,但语气严厉了一些:“李校尉,我的出身是不好,不过是一介寒门,早年我的父亲还从事过行商的事情,在成都市贩卖马匹可大丈夫岂是由着出身去断定日后所处的位置,你须知,陈王言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想昔年的萧相国,不过是沛县的主吏掾,而淮阴侯的出身更加不好,青年时贫困无比,到处蹭吃蹭喝可见出身和日后的成就,是挂不上钩的,李校尉虽是出身豪族,可我看你的眼皮子着实浅薄了些,没有世家大族的底蕴。”
“此外,李校尉,你说我出身不好可以,我的确出身不好,这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可以由着你说。可是你不能说明公的不是,说什么明公眼光不好,明公素来有识人之名,明公说我能担任校尉一职,我张任自是配得上校尉一职。”
“奇谈怪论,不知所云。”李异对张任的话充耳不闻,更是言语挑衅道:“说什么识人之明,我可是听到一些风声,其实凭着张书吏你在梁平一战的功劳,担不得校尉一职,更别说什么劳子骁骑校尉只是张书吏一张脸蛋长得不错,极是粉嫩,入了刘使君的眼,所以拿到了校尉一职,更是当晚就被刘使君拉去侍寝了。”
“哈哈哈。”李异说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讽刺意味甚浓,他觉得自家的这个推断没有问题,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张任为何能爬到校尉一职上。
听到李异这般不堪的言论,张任大怒,挺枪跃马,不一合,刺李异于马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