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都是奸猾之人,后面传扬出去只怕会跌了自家颜面。
所见非良人,蒯良也就没了继续待在官寺的想法,他依着君子之风,客客气气的做足了礼数,对着作为小人物的书佐告辞了。
出了官寺,蒯良打发了一名为人精细的仆从,让他去成都士庶里探听消息,而他自己,则是回到了驿馆。
现在成都局势晦涩不明,他作为荆州的使者,身份是很贵重,但同样很惹人嫌疑,这个时候,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驿馆为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多时,探听消息而回的仆人,来到了蒯良面前,一字一句的向蒯良回禀道:“言是昨日,和德中郎将赵韪挟持了三公子刘瑁往巴西郡出逃了,如今中领军、主簙黄权,正在都统众将去追赶阻拦赵韪。”
“赵韪,确定是赵韪吗?”蒯良眉头紧锁,不敢确信的问道。
这名精细的仆人肯定的点了点头:“确定,小人刺查了好几处,都是这么说的成都百姓议论纷纷,都在说刘益州待赵韪十分的恩厚,在益州只别驾王商可以追比一二,而赵韪却是狼心狗肺,干了这等的悖逆之事,言语间对赵韪甚是不直。”
“还有其他的议论吗?”蒯良追问了一句。
仆人继续补充道:“有人说刘益州今年时运不太好,先是大兄和二兄为凉州贼李榷、郭汜所杀,接着故益州牧刘焉过世,现在仅剩刘瑁这一位至亲兄弟,却又被赵韪挟持,不知生死如何,如是赵韪丧心病狂的话,三公子刘瑁命不得保,刘益州只怕要孑然一人了。”
再问询了一些话后,蒯良摆了摆手,让这名仆人下去领赏了。
‘赵韪。’蒯良喃喃着这个名字,赵韪他是知道的,称得上是刘璋手下第一大将,是第一个有称号的中郎将,不止在刘璋主政的时期,在故益州牧刘焉主政时,赵韪就已经是重臣兼领兵大将了。
这样一个人突然的谋逆,难怪今日成都街面上的士庶大抵都有些不安的情绪。
不过赵韪谋反出逃,没有来夺成都城,成都眼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赵韪挟持三公子刘瑁出逃巴西郡的话,那位刘益州的麻烦只怕要大了。
蒯良思索到这里,他拿出一张绢布,写明了如今成都城发生的事情,唤来仆从,打算传递到荆州去。
作为荆州的使者,蒯良在担着和益州结盟的任务的同时,负着刺探益州消息的任务,事无大小巨细,他都需要传回荆州。——
吴懿领着亲卫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