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一支敌军,意图趁着夜色出城逃跑,不过在前面的几人被我挑翻之后,这群人就退了回去我本意想循着敌军回城的时候,城门大开,夺下城门,但城内敌军派出了一批精锐的士卒,挡住了我的脚步,却是不能为明公夺下城池,实是惭愧。”张任向刘璋禀告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刘璋不以为意,摆了摆手道:“无妨,只要城内的人没有逃脱就好。”
与此同时刘璋心里可惜了一声,可惜他的好兄长刘瑁不在昨夜出城窜逃的那一批人当中,不然暗夜里,朔风大作,灯火晦明,张任一枪挑翻刘瑁,可以报一个意外。自家今天抱着刘瑁的尸体哭一哭,晚上安安稳稳的搂着嫂子吴苋,那就真是岂不美哉了。
‘可惜啊可惜。’
一念至此,刘璋拍了拍手中的玉如意,连着心里惋惜了两声。
此时帐外的亲卫进来禀报,言是中郎将吴懿到了,自无意外的,刘璋招了吴懿入见。
吴懿脚步匆匆的踏入帐内,施礼完毕后,他忙不迭的问了起来:“明公,赵中郎将所据守的这座坞堡,城墙高不过两三丈,城池前又无壕沟、瓮城,我们连冲车、巢车都不用造,蚁附攻城都可以拿的下这座坞堡如此轻易能拿下的坞堡,奈何不去攻打,反而围着坞堡立起了栅栏,四面挖掘壕沟,做出围困的样子。”
说到这里的吴懿拱手请命道:“懿愿为先登,今日就为明公拿下这座坞堡,如果今日拿不下来,愿将首级奉上。”
刘璋抚着手上光滑透亮的玉如意,却是没有答话和应允下吴懿豪气的请求。
“是三公子的缘故。”彭羕站了出来,替刘璋解释了起来。
“三公子狂疾在心,合伙赵韪干下了谋逆的事情,犯下了如此的大错,但明公的兄弟只余三公子一人了,万万不容三公子有什么闪失若是攻城的话,刀枪无眼,士卒厮杀往来的,有一个不小心,三公子死于乱军之中,就算不是明公的过错,也会惹来他人非议。”
闻言吴懿面色一沉,他暗道果然如他所料想的一般,已经失去大兄和二兄的刘璋,对于刘瑁造逆一事,当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不会加刀斧在刘瑁的身上。
正如彭羕所说的,刘璋就刘瑁这么一个兄弟了,同室操戈、戕害兄长,这种事做的再怎么有理,也会惹来天下人的非议。
吴懿退了一步,走入席间,问起了刘璋下一步打算:“不知明公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就如此,困守到坞堡内粮尽,而后待赵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