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汉中张鲁所派遣,自汉中由米仓道南下攻打巴西郡的賨人渠帅袁约,到达巴西郡后,在守御巴西郡的安东中郎将高沛手里一直没讨到什么好处,反而前面被高沛一次领兵突袭差点干翻掉了。
因此,袁约南下到巴西郡的这段时间以来,胸膛中有一股深重的怨气不得发泄,让他无时无刻不得开怀,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高沛一二。
现下的袁约却是得以开怀了,靠着朴胡的计策,他们一行人假冒商旅,外加常来白渠市集交易的賨人朴安作为熟面孔,迷惑了守御白渠市集的士卒,骗开了白渠市集的城门。
城门大开的白渠市集,在朴胡、袁约二人眼中如同一位脱光了衣服的妙龄少女,他们领着手下的儿郎肆意的在这座市集中为非作歹、烧杀淫虐,大大的舒了这段时间以来胸中积攒的怨气。
袁约指挥着手下的儿郎四处破门,去劫掠居住在此城商旅的财物,同时不忘同身边的朴胡问上了一句心中的疑惑:“朴兄,你说前段时间,高沛那个竖子追我们追的那么紧,循着我们的踪迹一直贴着我们,我们差点折在他的手上。这几天高沛却是没了踪影,不再循着我们的踪迹追杀我们,而是突然收兵回了汉昌,这是什么缘故?莫不是他夫人要生了,还是他老母要出嫁了。”
关于一直追杀二人的高沛突然收兵的行为,袁约问起了朴胡,同时本性憨直的他,这段时间受够了高沛的腌臜气,竟是不怀好意的猜测了两个可能的结果,并成功的把他自己逗笑,一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
朴胡心思深沉,听到袁约说笑,他没有跟着一起谈笑起来,面色依旧默然的他摇了摇头,否决了袁约说笑般的猜测:“大将出征的时候,突然收兵的话,肯定是国内出了问题,才会有这种不符合兵法的操作依某看来的话,高沛突然收兵返回汉昌,应该是成都方面出了什么问题,高沛才会不管不顾,丢下你我二人,引兵回到汉昌。”
“成都出了问题?出了什么问题。”袁约追问道。
朴胡皱起了眉头,不耐烦的解释道:“某怎么知道,某又没在成都安插探子,能探到成都的一举一动,反正肯定是成都出了问题,或是巴西郡的后方有什么乱子,比起外患而言,料理内忧更为紧急一些。”
“哦。”对于朴胡的解答,袁约大大咧咧的应了下来,他没有再去多想成都或是巴西郡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失去了高沛的制约,他和朴胡能施展手脚一二,不至于像前面被高沛盯死的时候,手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