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琢磨一下,写上一些个就行此外再弄一封通俗易懂的檄文,令间细传播到汉中各县,看看能不能号召一些有志之士,一起好好款待我们的张师君。”
“诺。”彭羕大声的应了下来。——
徐州,郯城。
正值一场冬雨过后,天色依旧还停留在下雨的时候,灰蒙蒙的云朵层层叠叠的垂挂在天际,实是密不透风的紧,不见一缕冬日的暖阳泼洒下光辉,这也就导致了郯城的县寺笼罩在一片清寒的氛围中。
而寒意更深的是徐州牧陶谦的两名儿子陶商和陶应的内心,二人跪坐在床头,目光紧张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徐州牧陶谦。
卧躺在床榻上的陶谦呼吸十分的轻,不认真注意的话甚至感觉不到他的胸腹在呼气排气,他的面色如同白纸一般,苍白的脸上没有多少的血色,一双眼睛半开半合,谁也不知道下一刻是不是就永远闭上,不会再睁开了。
时年六十三岁的陶谦病了、老了、很快就要死了。
陶谦死了后,就会出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徐州牧的位置会出现空缺,这种情况一般都需要上报朝廷,而现在的朝廷在凉州贼人李榷、郭汜的手里操弄着,或许李榷、郭汜不会搭理徐州牧空缺的问题,又或许李榷、郭汜会安插一个极为糟糕的人担任徐州牧。
这类的情况都不是陶谦所希望看到的,所以他行权宜之计,为徐州牧的继任者挑选了一个他自认为十分合适的人选,一个能镇的住徐州场子的人选。
陶谦侧过头来,目光略显柔和的看向自家的两位犬子,问上了一句:“陈校尉动身了吗?”
“父亲,校尉今早就动身了,陪同他一起的还有糜别驾。”作为长子的陶商近前应了一句,肯定了陶谦所吩咐的让典农校尉陈登拜见刘备一事已经在进行中了。
“那就好,为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就如同风中落叶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就凋零了,徐州牧一职,当是需要早点定下继位人来,刘玄德已是推辞了两三次了,也该允了为父了人家都说长者赐,不敢辞,可为父三番两次想将徐州牧的位置让于刘玄德,可他偏是不受,真是何等的仁义。”陶谦有些感慨。
“装模作样,假仁假义。”年岁较小的陶应在一侧嘀嘀咕咕了一声,他对刘备屡次拒绝徐州牧一职的行为表达出了自己的看法,并没有同陶谦一样认为刘备是仁德之人,而是认为刘备在假装推辞而已。
“嗯?”陶谦眯起眼睛,有如鹰隼一般的看向陶应,这一刻,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