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少说还有百万,可出步骑十万之众,这样的强州,不与子嗣,而与外人,实是可惜况且天下大乱,诸侯日寻干戈,是我辈建功立业的好时候。”
“诶,想我陶谦一世英杰,竟是生了两个豚犬。”陶谦叹息了一声,可毕竟是自家的子嗣,他还是详细的解释了起来,没有闭口不去应答:“徐州东临大海,西靠豫州,北连青兖,南接扬州,称得上是南北交通的要冲,可有利必定有弊,有好的一面肯定有坏的一面徐州地势平缓,没有山川和河流作为险阻,敌骑往来如同在家中一样,虽有百万之众,不足守也。”
“曹孟德两次兴兵攻打徐州,为父尚且如此狼狈,险些遇害,几欲遁走回丹阳曹孟德虽说现下在和吕布纠斗,但依为父的看法,吕布为人重利轻义,不是曹孟德的敌手,更何况曹孟德有袁本初为后援,吕布这厮早晚落败,只怕日后曹孟德会再引兵向徐州,若是为父故去,你二人坐领徐州,曹孟德再引兵来,凭你二人扪心自问,可否守住徐州。”
陶商和陶应默认不语,一方面是他们二人没有信心,能在凶残至极的曹操手里守住徐州,二来以子论父,他们自认才干是比不上父亲陶谦的。
说完一大段的话了陶谦也沉默了下来,他需要缓上一缓,良久他继续开口道:“刚刚说的是只是徐州的西面,为父再与你二人讲一讲徐州南北,泰山、琅琊之地,为臧霸、吴敦、孙观等群盗所占据,前面为父身体还好,局面还算兴旺的时候,他们多少会听命于为父,可现在,这些群盗出身的货色一个个都把为父的命令当厕筹用了,这是徐州的北面徐州的南面的话,袁公路这厮实非良人,为父和他结盟当真是打了一辈子的猎,临了被鹰啄了眼,袁公路占据扬州,竟是不知道满足,还兼领了徐州伯,对我徐州有窥伺之意,欲对为父下手,为父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如今徐州北、西、南,三面皆有敌寇侵扰的可能,若是你二人坐领徐州,只怕早晚落得个往东跳海的结局这还只是外患,徐州内忧亦是甚重,陈登、糜竺等世家豪强,因为父招惹了曹孟德,为徐州引来两番屠戮,所以皆有外意,不属意你我父子,这种情况下,你二人还想着徐州牧的位置,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其次为父的那几个同乡,曹豹、许耽等人,各拥丹阳强兵,若是为父在,还能镇的住一二,为父要是不在了,你二人如何镇的住,文无徐州士人亲附,武无丹阳精兵用命,徐州牧一职,非尔兄弟所能办也。”
沉默,良久的沉默后,在陶谦一番如同疾风骤雨般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