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刘璋对他这个新晋之人如此的信任,紧接着他回过神来,端正面色,出席向刘璋拜服而下,郑重的道了一声:“诺。”
——
寿春县的官寺之中,袁术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笑意,打量着面前的工地。自从入住扬州以来,他嫌弃寿春原先的官寺过于狭小简陋,配不上他袁氏嫡子的身份,因此他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征召了一批匠人改造寿春的官寺。
几个月下来,在不计较匠人的疲劳和死伤,同时不计较金帛绢布耗费的情况下,寿春的官寺按照袁术的心意,渐渐的变的奢靡豪华了起来,亭台楼阁、烟渚画廊等建筑皆是一应俱全,形制超过了王侯才能建造的屋宅。
若是寻常的时候,袁术当是会被几封弹劾的奏疏贬斥一番,而后惹来朝廷的惩戒,可现下朝廷是朝不保夕,自然也就管不到袁术的胡作非为,由着袁术在寿春肆意妄为。
“妙,妙啊。”袁术抚掌对着眼前的建筑赞叹了一声,并招呼了一句位于他身后的主簿阎象:“阎主簿,想来再耗费个旬月之功,就可以大功告成,到时这寿春的官寺方才不至于堕了我袁氏的门楣。”
不同于袁术的的欣喜欢愉,阎象面色平静的如同一口古井一样,他的心境也是古井不波,没有起任何的波澜,他端正面色,拱手劝谏道:“明公,如今四方不宁,宇内大乱,应当抚恤百姓、收拢人心,做出如齐桓、晋文等人一般无二功业,其次就算不能如齐桓、晋文一般,尊王攘夷,称霸天下,也当效仿河西窦融,保境安民于一方而明公现下大兴土木、筑造宫苑,民间多有怨言,且百姓弃耕种而受劳役,于今年的米粮出产有所不利,还请明公思虑一二。”
“阎主簿,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败兴,见不得我袁术快乐。”袁术听到阎象的忠言,只觉逆耳无比,心中一百个不开心,但知晓阎象的为人,知道阎象也是为他着想,其次阎象做起事来,还算贴切,他倒是没有说什么重话,只是单纯的吐槽了一句。
吐槽完阎象的袁术,话头一转,扯起了其他事情:“近来四方有什么消息吗?”
阎象本还想继续劝谏袁术一二句,可见袁术扯开话题,他也只好顺着袁术的话说道:“益州刘季玉,同荆州刘景升,于去岁年末的时候,两家互遣使者,结为了盟友。”
“荆州和益州结盟,刘季玉和刘景升勾搭上了?”袁术有些难以置信,他转过头来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记得故益州牧刘君郎不是个什么安分的人,曾经打造舆车千乘,